李佑想起那个逼得他开始剽窃诗词“罪魁祸首”,“你那妹妹……眼角在天上……就和姚兴儿个德行。”
李媚姐紧紧抓住李佑道:“她念得几本书,背得几首词,不该像奴家这样辛劳。恳请先生不要与她般见识,帮这个忙罢。”
这个忙对李佑来说真不难帮,无非就是写几首诗词。然后以此给李环造势造
李媚姐也不扭捏,灌自己口酒,将小红嘴递过来把酒渡进李佑口中。来回吃几口酒,吃得李佑心火上升,按捺不住,便抄手抱起媚姐儿倒在金漆大床上。
这可是价值三两银子夜,不能浪费,虽然似乎李媚姐没打算要嫖资。
两人个是月余不知肉味,龙精虎猛势大力沉,个是沙场百战女将军,弓马娴熟武艺出众。只见红纱帐内你征伐,来来往往大战数百回合,个多时辰才鸣金收兵。
“奴家有事相求于先生。”李媚娘很慵懒地趴在李佑胸怀上说。
李佑捏捏媚姐儿胸前两个大肉团子,口中道:“姐姐忒直接!刚共度场良宵便如此直白地要好处,急功近利得露骨,未免伤感情。”
如既往妖娆撩人、面如桃花。见得李佑到,便亲亲热热地贴住李佑,牵着往内室走去,口里道:“李先生好久不来,奴家念想得紧,晚上都睡不着。”
以前来过两次什便宜都没占到,今日却能摩摩擦擦感受着媚姐儿柔软丰满身段,心情十分放松李佑哈哈大笑,“你是不是见到每个人都是这般说辞?记得听过两三回罢。也是很睡不着呢!”
李媚姐挥起粉拳敲打李佑几下,“李先生比从前变得忒坏,只会寻奴家身上不是。”
“你身上有什不是?解开衣袄查看查看?”李佑调戏说。
屋内摆设张圆桌搁置些酒菜,李媚姐轻轻推李佑,顺势坐在旁边椅子上,斜靠着桌子说:“先生着什急,奴家可是备酒菜谢谢先生。”
李媚姐荡笑道:“哎呀,奴家只讲身体不讲感情,大先生要想讲感情还是寻那姚兴儿去罢。”
“姐姐真乃知己也,到底何事?”
“不难,信手之劳写两首词罢。”
李佑像是听笑话道:“媚姐儿你目不识丁,附庸什风雅,还是认真地练好十八般武艺七十二绝技罢。”
李媚姐狠狠掐掐李佑,“不是给奴家,是给妹妹。环儿也该出阁,求先生多多帮衬,能过清闲自在些,不要像奴家这样苦劳。”嗓音越说越低沉,看来心底还是有些羡慕姚兴儿,不必像自己这样辛苦。
李佑眨眨眼道:“要谢不用酒菜,有肉即可。不过,有什可谢?”
李媚姐回答说:“那姚兴儿夜轻轻松松十两,而奴家累死累活只有三两,奴家心里不平得很,先生给奴家解气,值不得谢。”
这李媚姐和姚兴儿在本县妓家里地位,仿佛武侠中武当与少林般,同行相斥,雅艳不同流派两人互相看不对眼也是有。当然,这姚兴儿钱赚得确比李媚姐轻松多。
晚上三两……与个月俸禄相当,你还嫌少……李佑“失色”道:“可没有带足三两银子,怎生是好!”
李媚姐倒酒敬上,却被李佑推开,伸手揽住她道:“不需金杯银盏,只要姐姐口杯喂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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