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大老爷训顿,李佑出来叹道,最近这几日乱套,还是先专心办公罢,不去想婚事,祈雨事务除祭天其他还没有着落呢,难怪大老爷发火。不过被骂倒无所谓,别诛心问起那金粉东南十五州怨气就好。
天不遂人愿,李佑不去想,刘巡检却又找上门来,似乎是搞定李佑做官事情。
“那金粉东南十五州这首呢?不要说不提醒你,万县尊问起这首,你要想好说辞。”
李佑顿时反应过来,哪个上司也不愿意属下是个怨望激愤人啊。用演义小说家言,陈知县算是对自己有知遇之恩,你还抱怨自己怀才不遇,那陈知县会作何感想?
谁能想到,李佑李典史真只是为挣十五两银子……白居易有诗曰,周公恐惧流言日啊。
闲话少说,却说这赵良礼果然是个有信用人,让所有花船都移走,从北关移到西关外。恰好祭台也建完,李佑便指挥书吏衙役们依照惯例摆设祭品法器之类,购买大量香烛食物,只用天就准备完毕。
然后李佑就来到陈知县官房,禀报道:“祭祀事宜准备完毕,请大老爷示下何日祭天。”
当小吏。
喝两口茶,有门子来传李佑去找黄师爷,李佑便来到承发房黄师爷屋子。
黄师爷问道:“听说你昨夜……”
李佑烦,不屑搭理,活该混辈子还是个师爷。不对,这是县衙四老爷黄师爷,迅速回答道:“夜御十女,并无此事。”
“什!夜御十女?”出乎黄师爷意料之外,却又在情理之中,不由自主感慨道:“将近二十年,赵贤弟手段点长进也没有,只不过五个变成十个。”
陈知县当即答复道:“后日无事便可。”
李佑看陈知县表情没有什特异,看来大老爷还不知道那首诗。便要转身出官房,忽又听陈知县拍案道:“你最近也忒不务正业!命你处理祈雨事宜,你每日里都在作甚?没办得几件事情罢?要是教外人看县笑话,饶不你!”
李佑连忙道:“属下最近家务事情多,耽搁些。”他说是实话,婚事也是家事,搞得李佑这段时间焦头烂额。至于上花船,那是工作应酬。
陈知县斥道:“婚事自有父母高堂做主!你且安心差事,整日胡乱想些什,东事西事,无心公务倒有心去纳妾?不要偷懒懈怠!”
“大老爷责怪是,属下近日分心太多,今后定会收敛心思做事,绝无他想。”李佑低头认罪道。这陈知县怎晓得他婚事?
李佑忽然记起昨夜酒酣时候,赵良礼似乎说过当年黄师爷画舫大战红粉刀斧手故事,认真打量下黄师爷,这瘦弱不堪身材真能应付五六个?
黄师爷仿佛知道李佑想到什,老脸红,怒道:“你这小子,叫你来不是问这个!不要只顾得美色,正事办没有?那些花船何时移走?”
彻底忘说这事……李佑呆住。
“不妨,赵贤弟性格向来诺千金,前日他答应过想必不会反悔。不过,你这诗写得有些不妥当地方。”黄师爷提醒道。
李佑警醒道:“都是些美人花草,不会犯到什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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