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听见个女子在窗外说话:“夫君不见妾身?
按下刘府不提,难得能调戏把岳父而心情不错李佑带着梅枝回到西水镇,已经是二更天。趁着小姐不在,梅枝便在主屋里收拾起细软用物,准备尽快搬到县城那新宅子去。
李老爷坐在旁袖手旁观,无所事事地喝起茶,眼神漫不经心地扫到某婢女臀部。此时梅枝正弯腰探在橱柜底层,后面便撅起圆圆团好腚肉。联想起昨晚云雨风光,李老爷不禁又起兴致。
除昨晚那次,和她没怎独处过,不是很熟,李佑想半天没话找话说:“梅枝!在刘府你为何不帮老爷说好话?”
梅枝没回头,继续摆弄物事背身反驳道:“难道奴婢帮那付管事不成?老爷真是没道理得很!要打要骂随意。”
你这死婢子说话能不能好听点,李佑又被噎住,他哪知道梅枝正替刘娘子气愤他今天大摇大摆和美人逛街事。
婿又帮自己找借口,王氏心中自有衡量,当下冷声道:“好得很,好得很。”又对刘老巡检说:“老爷,付人才以下凌上,该以家法处置。”
付姨娘又坐不住,争辩道:“妾身这侄儿并非刘家家奴,况且遭过毒打也没个说法。还请主母见谅,不要用家法。”
关于付人才身份,这是个历史遗留问题。
从小白白养大在府里,今日非要他签卖身契不可……王氏想定,便对女婿道:“你和梅枝且回家收拾细软,明日或后日搬到新宅子住就是,留女儿陪天再给你送去。”
下面怎处理都是刘府内部事务,别让这可恨又可亲女婿在边唯恐天下不乱地看热闹。
要不是昨晚有那点露水情分,李佑又要发作她。但拍脑袋想,有病啊,想做就做,第次可能得找找遮羞布,老爷第二次上陪嫁婢女还需要找话头吗?
他兴致高昂立起来大步走到橱柜前,捉起梅枝丢到床上叫道:“真不会说话,老爷要教训你。”在梅枝身上揉搓几下,便去扯她衣裙。
梅枝开始像死鱼样挺在床上,任由李佑施为,后忍不住嚷嚷道:“要给扯坏,老爷起开,奴婢自己解。”
就在李佑也解自己裤子爬上去时,忽然听见长随张三在院门叫:“老爷!”
“走开!老爷没空!”李佑大喝道。
李佑更是无所谓,本来搅浑水目就是把自己解脱出来,遂退下走人。
三堂会审演变成后宅争斗,下面妻妾二人论战才是真正大麻烦,导致悲凉刘老巡检半天没说话,默默目送李佑远去,只叹自己终日打雁反被雁啄眼。
他本意是敲打盘问这似乎别有心思女婿,仔细勘查勘查他到底存着什不为人知想法,让付氏姑侄旁观也是有施压意思,还苦口婆心地劝王氏为刘家大局暂不要出面撑腰。结果被李佑反将军,在刘府点把火脱身而去,就这样还是没弄清楚李佑真正心思,何苦来哉。
这女婿居然回头对他笑嘻嘻眨眨眼……早知当初该选个蠢点女婿!
其实很简单道理,倒不是李佑比别人多聪明,无欲则刚而已。刘府众人彼此间各有各利益,而李佑在这里毫无需求,唯有用巡检职位都借到手,其他利益基本和他这女婿无关,点起火来不要太轻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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