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这般巧取豪夺,李佑第份产业到手。
关员外气地吼道:“你太无耻!”就算没有代管官营生丝总账房事情,关家丝行铺子年也有二三百两银子盈利,如今李佑轻轻句话便要拿走,实在可恶。
李佑冷声道:“老员外可以不签,大不将你家产罚没入官。哦,别忘你女儿还在家。”他先前拿着父亲威胁女儿,现在又拿着女儿威胁父亲……
关员外手指李佑直哆嗦,片刻无言。最终被强按着签下婚契,瘫在地上动弹不得。
李佑无奈对黄师爷道: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,这老丈人至今犹不醒悟,真是可恨。”
黄师爷对此表示无语。
打官司没有问题。
可是今日见这李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,竟然生生把官司赢去。希望愈大失望愈大,叫关员外顿时感到万分沮丧。他实在不明白,为什个父亲要不回自己女儿?
殊不知李佑恨他比恨崔监生更甚,这老东西被猪油蒙心,也不知钻什牛角尖门心思要把女儿带回去,嫁给崔监生这样士林败类,难道堂堂个年轻英俊李巡检还比不上快四十老鳏夫吗?
关员外抓住崔监生袖子道:“这可怎办?”
崔监生见事不可为,哪还管他,甩手不理,出衙门。
离开县衙李佑回家,找到关姨娘道:“官司赢。还和你父亲签婚契,丝行都作为嫁妆过来。想以后便记在你名下罢。”
夫君能打赢官司不令关绣绣意外,若这点本事都没有就不配当她夫君,但她对父亲肯将丝行作嫁妆很是惊讶,不禁问道:“父亲怎会如此?”
李佑不加掩饰地说:“你那父亲实在不是个像样人才,关家丝行如今是令人眼红官商,在他手里好似怀璧其罪,不叫人放心。便拿你当个幌子把丝行诈过来,今后彻底由你掌事,免得这份家业便宜外人。你父亲那里还有几十亩地,总能养老,也不用担心。”
如果是头发长见识短妇道人家,见夫君拿自己去威胁父亲勒索产业,说不得要哭闹番。但关绣绣只是默然会儿,又道:“妾身岂敢全占,愿将六成份子奉与家中,妾身名下只留四成。”
听关姨娘这样说,李佑便彻底放心,点头说:“也好,有在话,以后四成会比如今十成更值钱,总是亏不你。”
李佑倒也没有阻拦。个在县里没多少根基回乡穷监生不值提,但要报复还是再等几天风声过去罢。毕竟这家伙怎说也是在读书人圈子里混,自己长久在本地做官,总要讲究些名声体面。
又见关员外踉跄着也要往外走,这个可是不能放。李佑便上前揪住便宜老丈人领口道:“关老员外勿走,你还有些事情要结。”
关员外回头怒视李佑道:“你还要干什!”
“老东西先闭嘴!吃里爬外还有脸说话。”李佑毫不客气呵斥道,又对黄师爷说:“既然县尊判,事不烦二主,请老先生执笔做中写个婚契,不然以后总名不正言不顺。”
黄师爷写完,李佑扫两眼道:“少句话,以关家丝行铺子为嫁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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