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意朦胧间被通*,这和被凭空栽赃有什两样!李佑震怒无比,又怕吵到府中别人,克制住怒气压低嗓音斥道:“这对你有什好处?”
“只图你照管杰哥儿。”
李佑闻言气极,咬牙切齿,“荒唐!这事自有老泰山做主,也曾答应过,何须你多此举!行径旦败露便是祸事临头,你也敢不管不顾地胡来!还不速速离去!”
他也真觉得自己是霉星高照,平白无故被摆这道,可谓是闭目房中醉,祸从天上来。伦常礼法这东西说重要也重要,有人较真就麻烦,民间老公公爬灰搞儿媳妇,被当作坊间笑谈也是有,被往死里打也是有。若与岳父小妾通*丑闻传出去,谁还管主动被动,难保不被有心人借此兴风作浪,听说前朝有个*员因为娶同僚女儿当小妾,便丢官,他这比那更严重啊。
只听付姨娘恨声道:“休要指望那个没用老匹夫”,却叫李佑更加厌恶她,个小妾这样看待给她富足生活失势丈夫,迫不及待就主动爬上得势女婿床,势利无耻地令人心寒,即便借口是为儿子。
刘府这间客房,李佑睡过三回,但每次不是昏就是醉倒,对屋中布置依旧不熟悉,所以也不好去摸黑找灯烛照照床上人是谁,便低声问道:“你是何人?”
那热乎乎软绵绵身子却又主动缠上来,抱着李佑阵乱咂摸,好似对刚才交欢很满意却不满足,意图重温云雨。
面对她再次求欢,李佑很烦,这情况不明不白地令人恼火,无数经验教训表明,飞来艳福多半不是好事。当下两臂用力,狠狠地把这个女人推倒床角里。
黑暗中她声冷哼,又坐起来靠近李佑。
这声冷哼听在李佑耳朵里感觉十分熟悉,仔细回想,刘府里对他冷哼过女人数来数去实在就那两个,梅枝和付姨娘……
真是个疯狂贱人,李佑只能在心里大骂道。俗话说,光脚不怕穿鞋,现下李佑就是那个穿鞋。他担心若说话太重,会刺激得付姨娘破罐子破摔,闹将起来惊动别人搞得同归于尽,那样太得不偿失。
掂量轻重后,李佑按下怒气,略微缓和口气道:“看外面寂然人静,你且悄悄回去,有话白日再讲。”
付姨娘贴上李佑道:“妾身自忖容貌身段尚可,趁还有几年颜色,愿暗中以身悦君作乐。”
“贱婢当真恬不知耻!不要在此露丑!”李佑终于忍不住骂道。但也不得不承认,向来拿刻薄嘴脸对待他付姨娘这时低眉顺
想到后面这个名字,再想梅枝身子不是这样丰满软绵手感,李佑立刻惊吓得要跳起来,真是说不清大麻烦。别扯什越危险越刺激越有趣越尽兴伪科学理论,这不是下半身幸福大于切、远远高于现实那种小说,悖逆伦常是很严重事情。
其实李佑瞬间产生直觉是:莫非这依然是老丈人设圈套?不过马上又否决,古往今来没有哪个正常男人会主动拿自己独生子生母去勾引女婿罢?
“你究竟是谁?”李佑第二次发问道。
她简简单单地说:“是妾身在此。”
若李佑猛然听到这几个字,或许还分辨不出来,但此时心里有怀疑对象,再和这个声音验证,便能确定这就是付姨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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