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式进门当个偏房起走如何?”
“想得美。你们男人心思,没进门都是宝,进门都当草。眼下不进你家门,李老爷你翻墙头爬床头也没见来得少。若朝为妾后,任打任骂都没处说个理,还是单独过自在些。”
也就李媚姐会这样说话,李佑狠狠捏把她胸前大馒头道:“若不是有老爷名头罩拢,你介女流能自在个屁!”
李媚姐咯咯笑道:“有个词怎说滴……守身如玉。奴家又不是不给你守,大老爷还计较个什。哪天大老爷不
“啊!”李媚姐轻叫出声,身子腾然弹起来。她转头怒视,灯光下现出张秀美小脸,却赫然是环儿姑娘面容。
吹笛子女人是李环不是媚姐儿?李佑反把自己惊吓到,这个已经领先时代步女文青(还是半个小姨子)在他眼里属于第等不好招惹对象,自己今晚居然去捅她那里,简直猪油蒙心……
旁边衣裙素淡女子也转过身,这才是正牌李媚姐。她正要招呼李佑,却听李老爷抢先大怒质问道:“你二人怎会把衣服穿反?”
李媚姐被问得稀里糊涂,横目看眼李佑,再看眼羞恼妹妹,忽然福至心灵有所悟,当下笑道:“啊哟,这世道连衣服都没法穿。上回你大老爷霸道,嫌奴家出门穿得太艳,今个又嫌太淡,是不是不穿才好?”
李佑不想在李环面前纠缠,指着房屋道,“今晚有事相商,去屋里头谈。”
送走张知县和薛举人,已经天黑,李家在后堂开场团圆饭。饭毕净手漱口不提,几双期待目光齐刷刷射向还在装模作样喝茶老爷,尤以关姨娘为甚。其实估计大家都明白,老爷今晚多半是关绣绣。
李老爷却放下茶杯左顾右看道:“那个,媚姐儿怎没过来?”
“大约是不晓得老爷今日回来。”金宝儿答道。
李佑自嘲道:“奇哉怪也,居然家里个去通风报信细作也没有?去隔壁瞧瞧。”
“奴家陪老爷过去?”金宝儿道。
“衣冠禽兽!”被莫名其妙捅菊花李环憋半天,才想起句骂人话,骂完径自走。
李佑放心,不怕被骂,就怕被缠。
待到进屋,上茶后李媚姐道:“从前姐妹二人沦落贱籍,除此外无以谋生。如今有个糊口生计脱贱籍,奴家也就罢,环儿侥幸还算个清白小娘子,将来还要去找个好夫家,李老爷休得乱来。”
“不会不会,对她丝兴趣都无,媚姐儿大可放心。”李佑连忙摆手道,又问道:“这次回来,全家要搬至府城,你作何打算?”
李媚姐歪身坐在李佑大腿道:“求老爷赏个前途。”
李佑起身道:“不必,有些许小事要说,去去就来。”
梅枝“好心”提醒道:“老爷不要太晚,小心家中各门落锁。”
李佑行至后院,便听到隔壁传来悠扬笛声,应该是这李媚姐又在吹笛子。他穿过两院之间小门,果然看到另边院子角落处挂着灯笼,粉红衫子李媚姐背身坐于石凳上对月弄曲,旁边并坐女子应该是许久不见李环。
她二人十分入迷,没有发现背后有人。
李佑轻轻走过去,起戏弄之心,弯腰伸手,并指如戟,探出去在李媚姐腰下腚沟里轻轻插,顺势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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