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部郎开解道:“驸马出自京中富室,自幼娇养,又持才高,偶有些狷介习气。其实本性不坏,才扬于当世,值得交。”
照你这意思,林驸马就是性格不够成熟世故,李佑暗道。
不管怎说,朱部郎面子还是要卖,李佑便跟着朱大人走。
又是来到那个小骥先生开酒家。进得大堂,看到新增许多字幅挂在壁上。此时有十来个书生正立在墙下观览,并交头接耳商讨议论。
再细看,字幅上内容都是李佑前天来这里时候,时无聊吟出
渐渐近,心跳之声可相闻,呼喘之气能相交。
此时院里声惊天动地高呼,“李大人!放鹤来访!”
朱部郎?李佑呆呆,放鹤先生真是来得巧来好……旋即听见床头小娘子爆出句几不可闻小声粗口:“杀千刀!”
李佑整整衣冠,摇头苦笑着出房门迎接。
小婢女郁闷那是不用提,老爷总是装君子说她还小,不知道她已经十五吗?身量都已经长到老爷耳朵那高,胸前比金姨娘还大点。
进外堂,也没见到小竹。
怪哉,这婢女去哪里?不过李佑没多想,午睡要紧,便推门进里屋。
李老爷目光还没有适应屋内光线时,就听见低声尖叫。定睛看,却见小竹手捧衣物紧紧掩在胸前,但却遮不住那白白莲藕粉臂,白白象牙香肩,以及几根垂下围胸红绳……
羞赧至极小竹被老爷眼神扫得身子发软,摇摇晃晃向后倒去,恰好跌在床头,掩在胸前衣物松几分,露出小半截软肉儿。
“你在作甚?”赏心悦目李老爷问道。真是来得巧来得好……虽然他和小竹这个贴身婢女之间其实十分熟悉不拘,猛然撞见这遭也确实有趣哪。
今天老爷没有出门,本想出其不意、攻其不备地将月余不知肉味老爷钓上来,结果场精心设计全白瞎。
等到副好皮囊老爷大展才华,在京城吃得开,又跟苏州府似,还会缺女人吗?
按下小竹这边不表,却说大煞风景朱放鹤先生今天奉命去外城天坛办事,礼部嘛,总要和这些神神道道事情打交道。回来时从崇文门进城,想起李佑住在附近,便借道前来拜访,邀请他共进晚餐。
“李大人,听说你与林驸马生些误会。你们都是时才俊,捡日不如撞日,今晚做东为你们开解如何?”
知道朱部郎是个爽气人,李佑也不藏着掖着,拱拱手道:“不瞒放鹤先生,那夜看在先生面上尽力为驸马开脱,终不辱所命,平那归德千岁气。孰料只换几句冷言冷语,怎不叫人心寒?”
“奴家正在换衣裙,不想老爷就进来。”小竹低头答道,却偷偷拿眼去瞄老爷。
“啊呀,是老爷唐突……”李佑下意识道。不过立刻回过味来,大白天她换什衣服?谁家婢女换衣服跑到老爷卧房里换?
红粉陷阱啊……李老爷当即改口气狞笑道:“小娘子擅闯老爷内室,该当何罪!”
“奴家认打认罚……”小竹羞答答回道,手里衣物又松几分……
算起来离家后个半月都木有泄过火,李老爷哪里受得住,腾地起兴。房中气氛登时荡漾起来,李佑边向前走边指着小婢女道:“你啊,小小年纪不学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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