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佑觉得该做点什好让自己不那内疚,恶人先告状似,抓住林驸马衣领质问道:“你为何不拦住?为何不拦住?叫犯下大错!”
林驸马低下头,还是不答话。
李佑扔下林驸马,出这间房。发现院中内监宫女都在五六丈外,便稍稍放心,这个距离应该是听不见里间暖阁动静。
内监宫女确实也不曾产生怀疑。如果是公主和李佑大晚上孤男寡女在屋里,那还有点疑情,但现在还有林驸马同在,就没甚稀奇。
回寓所路上,李佑细细回味今夜奇特经历,终于发现为何总感觉别扭,大概是因为与从前完全相反原因。换句话说,他被逆推……
叫唤,扭头却见长公主使招九阴白骨爪,五道指甲深深地嵌入他腚肉里。
这肯定要留下痕迹,李佑今夜首次发脾气道:“殿下无故伤人作甚?”
归德长公主收回秀气爪子,与李佑臀部痕迹比对番。很冷静道:“生怕李郎君日后翻脸无情,伤心,预先留个印记为证,叫你无可否认。”
李佑不屑道:“这有何用?过得十天半月便愈合消失。”
“多谢提醒。”归德长公主道:“那便每隔数日为你新刻次印记,令你时时记得旧恩情。”
他在女人面前,无论是自家妻妾婢女,还是外面花花草草,心态向来是很男人很大老爷,握有主动权。
而今夜,从开场到结束,归德千岁却更像是大老爷,他李郎君则是被长公主殿下叫过来服侍暖床。就连臀部记号,都好像是男人对女人调教和占有欲体现。
擦!直当局者迷李佑想破这点,屈辱感顿时如海潮样地涌入心房,不禁仰望星空泪流满面。作诗记曰:“天地易兮日月翻,卸罗衣兮褪青衫;为主逼兮节不保,此身失兮泪空潸。”
李佑倒吸口气,下意识捂住自己臀部,难道今后每隔几天就要被她狠狠抓下?竟然还像牛皮糖样甩不掉。
穿衣戴帽不提,李佑出暖阁,左顾右看后见林驸马还坐在地板上发愣,便蹲下与驸马相对无语。最终言不由衷道:“不怪。”
林驸马没答话。
李佑又道:“千岁有言,她已经成为无德无行之人。”
林驸马神色稍微动动,仍未答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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