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德千岁也渐渐冷
只不过他直将这种想法埋在心里,从不外露,但今天却有点忍不住。李佑叹口气,痛心疾首地摇摇头,言辞恳切对归德千岁道:“你慌?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啊。”
长公主对这句话感到莫名其妙,什“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”?
等她醒悟过来,秀脸泛红地大怒道:“混蛋!你这是什意思?说清楚!”
“你不会平白无故地与说起太后召见石大人事情,可这与又没有关系,那只能说是和你有关系。所以……”
归德千岁忍不住拍案,“谁说与你没有关系?石大人在太后面前力荐你协助查案,他道理有四个,是你去年亲历此事,许多人物场面都是亲眼目睹,自然比他人有优势;二是你做过理刑断案官,听说做还不错,在这方面有经验;三是你秉性聪敏多思,较为适合查案差事;四是石大人在京中熟人不多,你算是他比较熟悉。”
怎放到茶水里被李佑吃后,他只是有些脸红?虚假广告忒可恶。
千岁整理情绪,对李佑道:“随到外间,有话要说。”
等到左右无人,便又开口道:“今日母后召见太学石祭酒。”
李佑心里惊,自己今天也见过石纶,这位老大人脑子正想什也算是知道。难道太后召见石大人也是为那件事情?
归德长公主瞥见李佑表情,心有灵犀地知道李佑已经猜出几分,“不错,正是关于去年国子监血案。石大人以密疏得召,又在圣前以头抢地死谏道:此案涉及国本,日不清便中外惊疑、私相揣测,其言不堪入耳,有污圣母之名。”
这个老不死为贼……当初许天官想找个严厉大臣整顿国子监,早知道自己也该死谏不要让石大人当祭酒!李佑连忙问道:“圣母应他没有?”
“暂且应下,母后还是比较信重你。如果不出意外,两日内必有诏谕到阁,遣你去国子监查案。”
真他娘是宿命和轮回,自己进京就遇到这个血霉事情,难道又会因为这个事情出京?李佑忽然产生几分直觉和预感,顿时急道:“这与法理不合!朝廷专设有三法司,为何要叫本官去?”
归德长公主没有给李佑好脸色,挥手打断李佑:“当年还有诏狱呢,此时派个人去查案算得什。不提那些!你倒是先给本公主解释解释,什叫做早知如此何必当初?”
啊,居然以本公主自称,看来她真动肝火。李佑放低姿态低声下气道:“国子监血案莫非不是你做下?”
虽然千岁说平淡,但李佑听得捏把汗。不愧是石大人,真敢说敢言,他那话等于当面挤对太后:你老人家不去积极查案,大家都要猜测是你恼羞成恨、杀鸡骇猴地灭六个监生,你自己掂量掂量这个后果罢。
虽然她老人家不像狠人,但人不可貌相。如果国子监血案真是太后发狠干,还敢这样说话,不怕被起灭口吗?
从这个角度看,真是不要命死谏啊,居然还说动太后。
对于此案,当初李佑确实迷惑不解,想不出是什人能做下此事。那个时候,他还不认识某公主。
但自从深入解这位大明三百年独无二长公主,再回想起血案,便好像摸到几分线索。觉察出真相冰山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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