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现在确实没这个心情,嗔怒道:“老爷你不怕玷污神明?”
李佑充耳不闻,很粗,bao地将她按在案台上,硬生生提枪上马。这时节春衫正薄,不冷不热,行事便利。
李媚姐木头似动不动,汩汩清泪从眼眶中流出,无数往事亦渐渐从脑中闪现。
挺几下,没得到响应,李佑大感无趣。借着烛光发现身下女人泪痕斑斓,不由得停住动作问道:“你也是老交情,值当如此哭?”
“奴家后悔。如果当初奴家带着全部身家委身于你,你肯不肯明媒正娶?”
有如此当情妇,真叫人不省心。想至此李佑挥挥手将李环赶出去,又试探媚姐儿道:“你若修行为何不去庙里?”
“太辛苦。”
“又为何不剃去三千烦恼丝?”
“什叫三千烦恼丝?”
就水平这还学什佛!李佑突然想起李媚姐文化程度,又拿起佛经,哗啦哗啦地甩着,“对,你才认得几个字?看得懂!”
见李媚姐这般模样,李佑坐到她身边,伸手将木鱼夺过来,皱眉问道:“莫非有人欺辱你?”
李媚姐睁开眼,语气淡淡,“没有。”
装什冰美人,点都不专业。李佑不满道:“那你这般闹什幺蛾子?”
“思及前尘,罪孽深重,将此身入空门清洗。”
李佑摇摇头,这李家姐妹二人秉性表面上看起来完全相反——李媚姐大字不识箩筐,为人处事长袖善舞,风骚撩人;李环清高愤世,有几分小才华,沉迷于她书中世界不愿自拔。李佑有时候都怀疑她们到底是不是亲姐妹。
李佑想想,当初他就是个手无余财苦逼胥吏,年挣不到二三十两。如果有携带至少数百两巨款美人倒贴,他多半会受不这笔丰厚嫁妆诱惑罢。便如实答道:“想必肯。”
李媚姐叹口气,错过就是错过。如果最早时候有点眼光,不那太把自己当回事,同时太
李媚姐被讽刺得脸面挂不住,“这位施主……”
话未说完,她便被李佑强行揽住,并撕扯她缁衣纱裤。
“老爷要作甚?佛堂中休要乱来!”
“你不是意欲修佛?本施主请女菩萨布施肉身!”
李媚姐女流之辈,即便拳打脚踢挣扎,力气哪里比得上李佑。越挣扎越败势,三下五除二便被撕得门户大开,裂开左右衣襟领口之间,道白花花肉体曝光。
但现在终于可以肯定,这对姐妹骨子里有些说不清楚东西真是脉相承,只不过表现方式不样而已。
李环还能写本书当寄托,躲在书里逃避现实,但李媚姐似乎更喜欢在现实中高调地寻找自己存在感——
当名妓时天天和竞争对手较劲,各方面比来比去定要争高下;当外室情妇后又和名分较劲,生怕进佑老爷家门就显不出自己,偏偏又要住在隔壁不走,以勾引某老爷翻墙为乐。
眼下不知怎,又开始较劲……李佑暗道,莫非她又自觉卑贱找不到身份认同感?个缺乏安全感女人,做出什事都不奇怪。
其实这是很哲学问题,李大人理不清。他只是对自己这个外室有点生气,个有大树靠着、又不愁吃喝非才女型美人不去享受腐败堕落生活,却动辄思考人生价值存在意义什……搞笑罢这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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