圆容法师也吃惊地看看金员外,难道他是李佑另个偏房老丈人?
圆容老和尚知道金员外为何如此吃惊,谁听到老泰山
李佑仍然不看老和尚,继续对金百万道:“听说是不大记事时卖给养瘦马妈妈,后来生变故消失。金员外在扬州城中遍寻不见,大概是流落到异乡烟花中罢。”
圆容法师很莫名其妙,他女婿说起这个,莫非是找到此人并打算要挟金百万?金百万也想到这个可能,神情渐渐端正严肃。
“你那丢失长女,听说闺中小名宝儿?”
金百万点点头。
李佑懒洋洋地靠回椅背上,“说完。”
意都是你出?”
圆容满脸自信或者很自以为是道:“不错,只为让你知晓世情厉害,免得眼角朝天摔跟头。看在老夫面子上,你与金员外和解罢。在扬州做官如此鲁莽,上不能结府衙,下不能抚士绅,你怎能叫老夫放心?对于县事老夫有几分心得,县之正印官不是这做。”
果然都是你馊主意,不然盐商怎胆肥……李佑在心里将自己这多管闲事岳父骂不知多少遍。个小小前巡检晓得什道理,自己胸中格局岂是他这井底之蛙所能理解?如何做官用得着他胡乱指手画脚?
再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打开局面,却被个什都不懂却偏以为自己什都懂老头子搅和得乱七八糟……李佑仰天长叹,自己这是造什孽啊。
在旁察言观色,细看老和尚与李县尊神态,金百万终于恍然大悟。圆容法师定是李县尊长辈人物,不然为何嚣张李大人在老和尚面前发不出脾气?
这回轮到金员外莫名其妙,李县尊就是为将流言复述遍?
但圆容和尚却想起什,当年他将女儿嫁给李佑,自然仔细调查过李佑切。他知道李佑娶妻先前收过个叫元宝儿小妾,后来恢复本姓金,般称为金姨娘,还知道这房被公认最得宠。
元宝儿?金姨娘?金宝儿?圆容法师想通这点,不禁瞧向李佑,却见女婿对他点点头,眼神隐隐泛出几分嘲笑,“老泰山想不错。”
李佑到扬州城任职后,仔细核实过这件事,又多些间接证据。比如金宝儿年龄刚好对上,又比如金百万正房夫人个头也不高等等,心里便有更大把握。
老泰山?金员外听到这三个字,顾不得猜测他们打什哑谜,先吃惊地看看圆容法师,难道他是李县尊岳父?
真是天助也,金百万想道。他直对李县尊油盐不进有些没主意,不曾想突然冒出这个人来,成为从李大人这里打开缺口契机。这段时间投资没有白费。
老和尚说完,便等着女婿回话。这女婿今天虽然脸色很不快,但却不表现出气急败坏神情,让他感到丝失望,爽点不够啊。
于是圆容法师又加把火,“知府那边主意,也是老夫委托金员外转告。”
李佑死气沉沉脸庞忽然展开哈哈笑,却不理睬老和尚,转头对半天没有动静主人金百万道:“听说金员外昔年有个女儿流落在外?”
金百万神色不变,他这样有名人物,家里些事情广为流传不足为怪,何况他去年还抛出惊天动地五万巨款悬赏,李佑肯定有所耳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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