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是非对错,在他心里大概简直可笑得无从说起。不然他为何能坐到那个位置,并能安安稳稳地坐住?”
“不过事情皆是阴阳相辅相成,假设有朝日若能轮到们坐上他那个位置,举动既涉及千万人,又牵连到自家前途命运,谁敢随便凭借凡人感情来行事?到那个地步,只怕们这些凡人也要被迫学他。不想如此,或学不好,就只能英俊沉下僚,甚至连官都作不!”
“这种超脱于凡人心境,缺凡人性情,到底值不值得?只能说谁如此谁知道,如人饮水冷暖自知。”
胡哨长谈得入巷,神情眉飞色舞,最后慨然道:“到如今,怕是只有那些起于微末时好友,和他身边最亲近亲属才可以见到李镇抚真性情。别人能看到,仿佛庙中神像而已。”
两位把总听得瞠目结舌,这胡哨长是李大人狂热追捧者罢?虽然说得有点道理,得到些心得启发,可胡哨长描述神之又神,也忒夸张,难道李大人不是人吗?
他们两位把总在李镇抚面前恭敬地以下属自居,对李镇抚年轻有为说佩服也是有,但从来没想着用凡人看圣人心态啊。这胡哨长简直将李大人当成神佛来供奉,想必他定是超级官痴,不然何以解释……
其实对于李大人扬州上任初期表现,后世青史自有定论,史书上明明白白写着“景和八年,李虚江官扬州,初至罢*吏,兴教化,抑豪右,抚黎庶”。
短短几个字,相当准确,每条都符合实际情况。含意是褒还是贬,尽在不言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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