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百万无奈道:“话是这说,理也是这个理,老夫本也不打算令贤婿为难,可是眼下不妥。老夫手底下做事人很多,
李老爷正要继续挑逗梅枝时,却有外院仆役禀报:“金家老员外到访。”
这金百万大晚上不去花天酒地,跑过来作甚?李佑疑惑归疑惑,但也不好拒见,面传话将金百万引进来,面披上外衣去前面堂中。
金老丈人见李佑便解释道:“有数件事要与贤婿说,但明日贤婿肯定繁忙之极,未必有空子,故而老夫连夜前来,望贤婿勿怪。”
李佑暗想他说得倒也不错,明天估计拜访自己人可以排到城东去,而且积压无数政务待判,自己必然要忙得不可开交。“都是自家人,不妨!”
“件是金家三女素娘选秀事情。贤婿去泗州时,选秀钦差到过扬州,但不怎见客,再说没有你引荐老夫也不便去见他。如今钦差已经去江南,听说这几日回返时还会路过扬州,要劳烦贤婿从中牵线。”
苍蝇而已。
想起自己业绩,李佑略带得意地对妻子道:“此次去淮泗,救那皇家祖陵,朝廷必有各种赏赐,封妻荫子是少不,以后你便是诰命夫人。当年从你家得九品官职,如今可是连本带利地赚大发,没亏着你。”
李佑又想起什,戏言道:“娘子还须多多努力,若朝廷出恩典,却没有儿子去领,岂不干瞪眼白着急。”
坐在绣墩上刘娘子闻言低头,却以手掩面,无声地哭泣起来。李佑愕然,本是闺房说笑之语,却没想到自家妻子反应如此之大。
婢女梅枝气呼呼地将手里木盆向地上摔,“老爷说话好没道理,家小姐至今无子,难道你丝责任也无?”
李佑点头道:“此事易尔,尽在身上。”
“第二件就是高邮杜家事情……”金百万观察李佑脸色,故意欲言又止。
“杜家又怎?”李佑皱眉道。这杜家案子涉及繁杂,尚未审完时他就去洪泽湖,如今还在县狱里关押着。
金百万连连苦笑,“不瞒贤婿,老夫却是不得不替杜家说好话来。这杜正简忠心耿耿为老夫做事,也有十几年交情……”
“那又怎样?国法在前,法不容情!”李佑嘴上说着,心里很奇怪,金百万两个月前不来求情,这时候跑过来说这些,又发生什?
“商人重利轻别离,老爷你做官做也是如此罢?前年七月底,你和家小姐成亲,此后不过三四个月,你便去府城任职。此后直分居半年,直到去年三四月时全家迁往府城居住,这才团圆。可是只过四个月,你再次离家去京师,这去就是八个月。跟随你到扬州三个月不到,你又是离家两个月不归。”
最后梅枝总结道:“成亲两年多,老爷你真正在家时间年都不到。就这年不到时间,还有好几房分着。们这房无子,老爷你也有责任,不能只说家小姐不是。”
算得可真精准,李老爷无语。良久才道:“是啊,到这房中,还有你来分时间,看你比娘子还欢实。”
梅枝红着脸气急道:“那次不是老爷你硬要拉着小婢?小婢为陪小姐不得不从,可没主动勾引过老爷你!”
刘娘子听得主婢二人斗嘴有趣,忍不住破涕而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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