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佑又问道:“以本官在泗州功勋,你说本官会遭遇朝廷处置?
金百万这样实力到定地步人自然也拥有改变立场资本和权利,不能用所谓“道德”和“感情”来苛求。与其去探究他现在选择,还不如留个好念想。
于是李佑对金百万道:“你不必为本官担心,他们不过是土鸡瓦犬而已!”
金百万听到女婿话颇为惊愕,在他眼里这个女婿向来自信满满掌握切样子,可是目前局面是边倒,实在不是表现自信时候罢?
“本官便让你见识见识,什叫做天意!”李佑高深莫测地扔下这句话,回县衙。
金百万皱眉不语,他对官场体制也是略懂二,现在女婿处境说是四面楚歌也差不多,他委实想不出女婿会有什打破局面法子。
想明白前因后果,李佑发自内心地松口气,从昨天起就疑神疑鬼地猜测内情,原来真相就是这简单。担心这许久,其实就如沸汤泼雪而已。
盐漕府三家突然袭击想法很好,联合弹劾很得力,如同泰山压顶势不可挡,很可惜选择个错误时间。他们并不知道当前李大人拥有功勋光环,减免伤害效果百分之百,有效期至少半年,谁弹劾也动摇不分毫。
当然,若纵观历史就会发现,功臣结局很倒霉数不胜数,毕竟人记忆总是渐忘。但至少在初期,功臣总会得到种种优待和纵容,现如今李大人就处在这个阶段。
在因为无知者无畏而得意洋洋高运同面前,唯清楚真相李大人表情十分纠结。是现在就说出来让高大人绝望呢,还是等待他慢慢地后知后觉?哪种情况最能让他心碎心痛心伤?
不过李佑纠结神情落在高运同眼里,那就是失败者绝望与痛苦。他冷笑几声,不再理睬李佑,卷起桌上画轴,对金百万道:“告辞。”
夜无话,次日李佑才在后堂坐定,负责本地人事务胡师爷便急忙进来,建议道:“如今城中今人心惶惶,皆以为东主即将离去,东主须得辟谣才是。不然只怕影响东主施政。”
李佑大笑几声,摇头道:“辟什谣?不必!”
胡师爷闻言疑惑不已,“不辟谣?东主是何意思?”
“你认为本地士绅百姓希望本官离去?”
“东主广施仁政,如同慈父惠母,深得人心,江都县民绝对不肯放东主离去。”胡师爷半是拍马半是认真地答道。
目送高运同出房门,李佑最终还是没有说什。
“你这……”金百万将亲家送走,回转到阁中后欲言又止,不知说什好,显是心情也极为矛盾。这个出色女婿与盐运司那边为何如此不对盘啊,不然整合起来该是多完美关系网,如今倒让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。
李佑本想耍点花招“考验”下金百万立场,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便又自行压下去,因为他“考验”不起,只有小白才会无脑地不看对象动辄试探考验别人。
要知道,金百万不是他手下,没有义务接受什考验,勉强考验只会让金百万留下芥蒂。你不能责怪个理性人在信息不完整时没有做出正确抉择。
即使金百万面对“困境”动摇而疏远他,又能如何?到最后他李佑仍需要金百万为助力,此时考验不考验有何用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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