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力之心,朝廷不会不知,总商之号,朕可赐与尔等。只望尔等日后上报社稷,下善乡里。”
众盐商谢过恩,袁阁老问道:“扬州地方官府,可有勒逼富商聚敛之事?”
盐业公会总管何云梓对此矢口否认,“断无此事!等受李太守感召,自愿出纳新课,造福乡邻,何来威逼之说?这位老大人休要凭空构造。即便有二心术不正造谣生事,那也是谣言止于智者!”
等盐商退出,今日巡视地方便算结。
按道理,此时天子该对地方官有所勉励。但李佑展现出来政绩,几乎无可挑剔,只能打个满分,堪称卓异里卓异,就差在脸上写“不提拔不足以平民愤”。景和天子路南来,未见到过这等情况,现在不知如何措辞。
若是别人如此,天子金口开,赠个能臣美誉,赏赐些物品,并许诺重用就可以。但李佑实在是特殊个,无论赏赐他还是提拔他,都是很有技术含量活计,天子时也拿不定主意。
金书铁券就不提,不如斗牛服也不好拿出手,难道还能为这点破事赏个蟒袍?
至于提拔重用李佑,天子感觉这并不由自己完全做主,只怕要牵动从母后到长姐,再到殿阁大学士等许多人心思,不是轻易可以定下事情。而少年天子脸皮还没有那厚,可以面不变色地做出虚假空头许诺。
天子迷惑,这难道就是书上所言赏无可赏?李佑在扬州又没干出什惊天动地、功高震主大事,怎就赏无可赏?
真是过火,李佑见状暗叹,还是自己找台阶下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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