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果见那人换官袍进来升堂,看他身着青袍,品级貌似不是很高,吕尚志微微放下心。只是还不清楚这里到底是什衙门,堂上官到底又是谁。
李佑坐定,淡淡地开口,“本官这衙署乃是新设,你是第个过堂人物,也是你荣幸。也不叫你做糊涂鬼,本官乃检校右佥都御史、提督五城兵马司。”
吕尚志立在下面,听到官号却不为所动,也没反应过来上面这位就是大名鼎鼎李探花。则对李佑不熟,无知者无畏;二则交际圈子不同,对高层解也仅限于泛泛,哪里晓得李佑所代表含义;三则自持吕家有倚仗和靠山,想来李佑再大也大不过那个靠山。
毕竟李大人前段时间活动范围太高端,事事直插中枢,距离广大人民群众有些太遥远。
吕尚志想想,分辩道:“在下有何罪名?”
李大人为自身安全,随从都是从衙署差役和官军中里选出来身强力壮之人,捉拿个把人不在话下。
他声令下,当即有长随奔到大门传令,随即有数员腰挎长刀大汉如狼似虎闯进程府,在长随率领下直奔堂上而来。不由分说,将还在惊疑吕尚志三拳两脚打倒在地,用牛皮绳索捆。
程大舅哥想起当初程家被抄场面,立在旁侧噤若寒蝉,不敢再说情。这便宜妹夫果然也不是善茬,否则如何能够二十来岁年纪便成正五品要职。
李大人忽然记起什,走到房门时又扭头问道:“姓吕有没有功名在身?”
程钰摇摇头,李佑告辞道:“本官先回衙署,至于玉姐儿,留几个人护送她回府。”
李佑轻笑几声,“想要罪名?那本官就给你找个,企图诱拐妇女,亦或企图强占妇女,如何?或者天子亲授本官巡城之责,看到形迹可疑之人,自然有权过问!本官看你就很可疑!”
吕尚志愣住,正要再说什,李大人猛然变脸,拍案大喝:“左右何在!先打二十杀威棍!不得轻放!”
吕少爷尚未反应过来,即刻被放翻,登时有剧痛从后背传来,忍不住大叫出声。好不容易挨过二十下,还没来得及抬头,便听到上面问话:“老实交代,你家都有什产业?”
这是什问题?吕尚志越发感到怪异,忍着痛时又听到大喝道:“不招继续打!”
吕少爷真是被吓怕,如实招道:“
等到程老丈闻声赶来时,只能看到李大人起驾回衙灰尘。只能叹口气,无奈道:“速速遣人给吕家送信去,不要落埋怨,其余就让吕家自己操心去罢。”
程钰犹疑道:“那吕家在朝中也有大人物撑腰,虽不知是哪位,但也不会小,此事未必肯善罢甘休。不晓得李佑是否知晓这点。”
“为父早看透,京师这些人,谁不藏着几张底牌?们就不必听三国掉泪,替古人担忧。”
按下程家父子议论不提,却说那吕尚志被捆上拖走,路上如同沿街示众。大丢脸面不提,昏昏沉沉地也不知走多久,又进入条幽深胡同里,来到略显破旧朱漆大门外,尚未看仔细,又被拖进门去。
吕少爷站在堂上,清醒过来后犹自神魂未定,阵阵穿堂阴风擦身而过,叫他顿感心惊肉跳。难道那华衣美服美男子真是*员?还是能在京城开衙建署掌印官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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