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,这仅仅是个开始。生意做长,是可以慢慢扩至天下各地;二是本银号开出银票其实不用再兑现,可以直接在天下当现银使用,走遍四海只需携带轻便银票!”
“可以与官府
对于情夫在经济事务上“天赋”,归德长公主是知之最深,她从来没在别人身上见到过类似“才华”。虽然不清楚情夫想干什,但千岁殿下却明白点,能让情夫无利不起早事情,肯定不同凡响。
想想也知道,若单纯是赚钱事情,只需让他那个第三房小妾去操持就是,何须他自己大动干戈。
李佑只得答道:“听说他家有个账局,本钱几十万两,专做出贷收利生意,打算用它作担保。”
归德千岁集中精神追问道:“然后?”
“然后……让他们家账局作担保,悄悄开个银号。不然新店开张,没人敢来做生意,所以要找吕家账局这样老字号担保。”
又等片刻,归德千岁笑意嫣然地进书房,熟门熟路地与李佑入里间,林驸马继续在外面看书。
长公主很没形象歪在榻里,玉臂架在扶手上,手背支住脸颊,嘴里打趣道:“真乃稀客也,你主动来寻次数,屈指可数罢。”
“近日繁忙得很,你不也没什工夫会客,来得多徒惹人嫌疑。”
归德千岁今日心情不错,主动问起道:“若不求到还是不会上门罢?今天在宫里听别人说起登闻鼓事,你定是为此而来。莫非是打算托向皇上递话,请皇上驳回刑部十三司会审奏请?那不是不可以。”
李大人义字当头道:“这倒不必!圣上实在没有道理驳回,只怕要招惹大臣非议,为人君所不取也!本官求人,从来不让人办为难事!”
银号?就是存银收息开票银铺之类?“你这银号,有什特殊之处?”
“吸收点股子,扩大以下实力,然后让那二房老丈人在扬州也开间银号。最终实现南北联动,异地兑支。”
异地兑支?归德长公主不愧是心思聪明人物,立刻抓住要点。
李佑略略解释道:“可类比于前唐之飞钱,若你熟读史书,应当读到过。若想南下,根本不必携带大批银两,只需在京师存银取票,到扬州凭票取银,不知省多少心。而银号则要收取些费用。”
长公主蹙眉沉思,她有直觉,这其中具备极其深刻重大意义。
照这个法子,就相当于以君权强压,若被人利用,很容易引起反弹,闹出风波。到那个地步,他李佑就被贴上天子幸臣标签。或许这是归德长公主希望看到,但他李佑须得把握住自己。
听到情夫胸有成竹不吃这套,归德长公主心里便知道,这厮肯定又有什诡计在酝酿。不过如此也算放下心来,没有什可担心。
她偏不问李佑计将安出,却另行问道:“你扣着那个姓吕不放,有何意图?只觉得这里面很有说道。若平常状况,不至于如此拖拖拉拉。”
李佑含糊道:“那只是为敲点银子。”
长公主轻哼声,“别人目或许是为捞笔,就如绑架人质勒索赎金般。但晓得你不是这般肤浅人,更不会在新官上任时候犯这个自毁名声错,所以你究竟有什想法,不妨说出来与起参详参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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