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想想,但李大
其实反过来,长公主也是这样看待李大人,不然何至于费心思……只听她继续说:“吕家如肯配合,你还用想方设法?所以不必继续少安毋躁罢。”
李佑无语,目前他在京师刚刚立足,羽翼不丰。所以意图慢慢筹谋,顺便等待自己势力壮大,面对长公主才能取得更多主动权和控制权,不至于彻底沦为打工。
他便又万分纠结地说道:“如今登闻鼓事情仍在勘查审理之中,牵绊甚多。所以还是请殿下少安毋躁,不必急于时,等待风声彻底过去!”
“哦,言之有理,也是如此想。”归德长公主点头道,“因而上奏疏给圣上,意欲快刀斩乱麻将登闻鼓事情结。”
李佑疑道:“你上奏疏作甚?”
卑,满口李郎地乱叫,实乃调情之称,他也很习惯这点。但是从千岁殿下嘴里很不正经地吐出这两个字,叫李大人很不能适应。
其实归德千岁内心也是被情夫年小步、三年大跨步发展速度吓到。现在不趁着他正处于权势低潮期迅速逢低吸纳,再过几个月,天知道又会发生什。到那时,同样筹码就只能换回更少利益。
千岁殿下故意戏言戏语,使得两人之间这层窗户纸似揭未揭,李大人不好继续装糊涂,斟酌词句皱眉道:“此时真还不到火候,吕家账局其实是心中立业之基,这确实也急不得,要慢慢来。待借着吕家内部嫌隙,攻破吕家,才好进行下步。所以请殿下少安毋躁,少安毋躁哪!”
归德千岁忽然对身边王彦女道:“传进来!”
片刻后,李佑看到有个花甲老者被领进房中,心里疑惑,不明白传这老头进来作甚。
千岁殿下诡异地笑笑,答道:“就是向天子请罪,承认自十日起,是先后指使七人敲击登闻鼓!”
李佑又惊得要跳起来,“你怎坦然承认?承担这罪名作甚!”
长公主很无所谓地答道:“这点小事,加罪名那又能如何。”
李大人时噎住,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在这里是不适用……天子和太后是天下唯二无论做下什事都拥有无限制豁免权、绝对不可能被刑罚人物,归德长公主肯定到不那个程度,但有个三分之或者半是没问题。
熟悉律法李佑马上就脑补出对长公主判罚——住支公主俸三年。抛开扯淡判罚,那另方面后果又有哪些?朝臣将怎看待此事?
归德长公主指着老头,笑吟吟道:“此乃吕昭节吕员外,想必你是知道这个名字!”
李佑大惊失色,虽然不曾见过,但他必然知道这个人名,这吕昭节正是吕尚志父亲,吕家当代家主!可吕家主怎跑到长公主宅中?
欣赏情夫那震惊神色同时,长公主轻描淡写道:“经过本宫阐明事理、晓以大义,使这吕员外认识到过错,因而愿意归正。”
看来这些日子,长公主也不曾闲着……李大人突然回味过来,归德千岁殿下与他不同,从来就不是嘴炮党,而是十足十行动党,更是行动力超强行动党,十来天内摆平吕家不是不可能。
像她这样人看到机遇,怎可能什也不干而坐失良机?长公主当然不可能如同无知女人般当个受他操纵木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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