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佑长叹
声，恨铁不成钢地说：“已经三年半
，你也太让老爷
失望，真没长进！”
小竹慌乱地扭身，“那奴家还回去。”
李佑训斥道：“站住！你还不
李佑待要继续详解，忽然有内监在门外高声禀报“吉时已到，请殿下出见宾客”，这打断屋内两人密谈。
李佑只能先退出，之后群宫女捧着铜镜、妆盒等物事，涌进来协助归德长公主整理装饰。
出来到外间大厅，却见刘娘子与金姨娘凑在起窃窃私语，并没有与其他那几个夫人们扎堆，这倒也正常。不过只有梅枝在旁边侍候，另个婢女小竹不知跑到哪里去。
李佑走上前去问道：“小竹去哪里？”
梅枝偏头用下巴点点外面，“不知怎
，和别人搭上话。”
杀人是不见血。
便敦敦教导道：“这要做布局天下长久生意，不是锤子买卖，更不是做强盗！想求长远之计，就别拿出那种侵吞民田嘴脸，不然还开什
银号，谁肯相信强盗信用？你还能硬逼天下人将银子放在银号，逼着天下人用你开银票？”
长公主若有所思道：“明白，你意思就是不要当强盗，而是凭着别人相信来当骗子。”
这悟性真高，李佑赞叹声，继续说道：“姑且可以这认为罢。其实法子很简单，如果你已制服吕家，可叫那祥昌账局向全城公示，愿为新银号提供所有担保，凡新银号切银票祥昌账局都可以承认并兑现。这岂不简单得多，轻易就借来老字号信用。”
“有信用根基，之后就是推广。这也简单，从成立之日起，便打出年内实现南北通兑声明，自然引人注目，想必此时京师里没有任何钱庄可以保证这个吧。”
李佑好奇地在门口张望，看到小竹与个中年男子立在对面处没人角落说话。等到那中年男子走开，小竹回过身来，猛然看见老爷似笑非笑盯着她，小心肝吓跳，下意识拍拍胸脯。
“那是谁？”李老爷审问道。
小竹怯怯道：“是什吕家长随，听说是家里有人被老爷关押，跑过来求情。叫夫人们烦扰不堪，纠缠起来外人眼里也须不好看。奴家便将他引到那边说话。”
“那你怎说？”李佑饶有兴趣地问道。
“看他说怪可怜，奴家就答应替他求情，得五两银子……”小竹背对别人偷偷伸出手，手掌上赫然个五两大小小元宝。
归德千岁问道：“只引人注目有什用？若叫好不叫座为之奈何？”
“那就想法子叫座！说实话，京师距离江南太远，偏偏两地之间银子往来又很多，从*员到士子、商家，对银票通兑通用有需求人比比皆是，还怕银号招不来客人？所欠缺只是招徕手段而已。”
“开业之初张贴告示，三个月内存银领票免收切费用，将来到南方兑现时也免收费用；而过三月后，年内只收半费用；再过年后全部照常，优惠就过时不候。肯定有不着急用现银人，愿意早早来办理。”
“其实用不多少本钱，做就是靠信用以钱生钱买卖。只要有信用支持，说是无本买卖也可，还能拿着别人存银放贷生息，让你身价倍增不成问题！”
身价倍增……归德长公主低头思考李佑所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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