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他就保住官位,只是牵涉犯赃枉法,免不被抄家罚赃和贬谪外地,但总好过罢官。”
“你这话还有不尽不实之处!那邱御史犯得上为不被罢官,拱手将六成股子都白送你?”
“你真是气糊涂。若不送给,他什都没,无论是官位和产业;而送给,或可保住官位。如果是你,你怎选?”
“知道
“混账东西!什高枕无忧,怎觉得认识你,反而更加忧心!”归德千岁呵斥道。
李佑便关切地问道:“今天你似乎太激动,不适合谈事情,不如你先休憩养神,们改日再会?”
归德长公主口气令人捉摸不透地说:“你要这就走人,以后就别再想进十王府。”
“那们也可以再谈谈,莫非你硬要从家奴手中索求股子?”李佑试探道。
“愿赌服输,那倒也不至于。”长公主冷冷地回答。
却说李大人到十王府,被引进长公主宅邸书房里,就看到张连连冷笑美人脸。李佑带着点小小愧疚之情,低头行礼,随后动不动地站住。
归德千岁时也不知怎开口才能表达出此刻心情,半晌才斥道:“好主意,用家奴来持股,亏你想得出来!”
李佑答道:“大明律法,没有哪条不许家奴有私产罢。们普通人家家奴,每个月也是要发月银。在外头店里分点股子,也没什。”
其实李佑这招,也是钻法律空子。按照律法,他本人或者他妻妾是不可能公开经商,若偷偷行事,只要用自己名义那也是违法事儿,京城人多眼杂,指不定出什问题。
但他用家奴去占有银铺股子,名义上就与他没什关系,这些产业都是那四个家奴。
不愧是拿得起放得下归德千岁,李大人心里猛烈夸赞道。他就知道归德长公主虽然酷爱以势压人,控制欲强,但出身金枝玉叶,死皮赖脸死缠烂打不是她风格,输掉筹码还想往回索要更不是她风格。
又听到长公主继续问道:“就是想知道,你究竟是怎从邱御史手里挖到六成股子。”
李佑笑道:“那说来也简单,南城这桩案子,主要都是南城兵马司直接做,南城察院算是包庇和帮凶,直接动手时候倒不多。
所以那百多个到那里控告南城两衙门,大多都是南城兵马司,而南城察院没有几件,颇为不起眼,很容易抹掉。
便对邱御史说,如果他肯让出几成股子,就可以帮他扣住所有控告他状词,并在侦缉时帮忙遮掩,这些只有可以做到。那根据证据和呈词,邱御史就只能定为失察之罪,而不是直接案犯。
可是不要忘还有层,四个家奴身契都在李佑手里,也就是说家奴本身某种意义上可以视为是李佑财产,那财产财产算是什?
以这年头法律发展水平,似乎很难解释清楚。但以李佑见识,也只能粗浅理解为总公司、子公司、子公司控股公司……
总而言之,无论用什名头,只要能确保实打实地控制住就好。
归德长公主咬牙切齿道:“你知不知道,如果不是你李佑,你会死无葬身之地!”
“正因为有千岁殿下,所以在下才敢大胆帮着做些事情,殿下大可高枕无忧!”李佑拍马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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