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佑暗中分析下,袁阁老和金阁老大概会
卢老大人相邀,容不得李佑推三阻四,只得换衣服,喊来轿夫,向同在小时雍坊卢府而去,所幸道路不远。
到卢府,李佑直接被领进书房中,老大人见到李佑进屋,放下书本道:“你还真是悠哉悠哉地远离庙堂?这个月来对朝廷事情不闻不问。”
李佑奉承道:“有老大人这般人物坐镇中枢,晚辈自然高枕无忧,又何须劳心劳力地勤加关注。莫非眼下有大事要发生?”
“不错,极其可能有大事。”卢阁老自动过滤李佑廉价马屁,点头道:“九月时,朝廷根据你廷审两淮盐案结果,另派人前往南京查案,前日便有钦差密奏进宫。”
李佑好奇地问道:“钦差是如何说?”
眉,考虑如何说才是恰当,却见李佑抬起头道:“你不必担心,虽然只有四成股,但将来如何,谁也说不准,说不定就会出现解决之道。至少此时经营权在们手里。”
关姨娘总觉得夫君话里有话,定然还有什主意藏着掖着。她又看眼契书,无论如何,情况总是这个情况,那个女人权势赫赫,要是要不回来。又问道:“既然由们经营,那派谁去做银号掌柜?此人必须要可靠才是。”
“人选已经有,是戴庙祝。”李佑胸有成竹道。
“戴庙祝?”关姨娘时没有记起这是谁。
李佑提醒道:“县里城隍庙戴庙祝,他做生意到京城,前几日帮他次,叫他来充当个门面上掌柜倒也合适。”
“那是直接走给天子密奏,具体内容外人无从知晓,老夫叫你前来,当然不仅仅是这本奏折缘故……”
卢阁老又斟酌片刻,才道:“以老夫在内廷得到风声,感到天子打算对日渐凋零彭阁老动手。”
这既在预料之内,也在情理之中,李佑早有猜测,只是猜不住是什时候而已。卢阁老消息和经验都是远超自己,他都开始说有此动向,那可谓八九不离十。
李佑作出小小惊讶神色问道:“这也使得?天子打算如何去做?”
卢阁老捻须几下,“钦差密奏两淮盐案,稍加利用,便可以让徐首辅做很多事情。毕竟徐首辅同门深陷囹圄,这就是把柄。”
关绣绣脸色在烛光下轻微动动。她想起来,当初夫君在成亲之前,与戴庙祝娘子闹过绯闻。当年去城隍庙烧香时见到过韩神婆,确实是个风韵撩人美妇人,绯闻不是空穴来风。
想到这里,关姨娘冷哼声,“夫君已经被女色误次,丢两成股子。还死性不改地想被误第二次?要不要叫戴先生带着美貌娘子来家里住着?”
李佑没料到关姨娘思路歪到这里,顿时哭笑不得,“死性不改?你胡说些什,选中戴恭是有原因,和他家美貌娘子没关系!据观察,这个姓戴胆小怕事,遇事畏缩不前,是个绝好傀儡!你不是要找可靠人,这个就很可靠,又是本县熟人,知根知底很。”
绿水和仆妇在屋中摆上热腾腾饭食,李佑刚要入座,又有家奴禀报道:“卢阁老府上打发人来传话,请老爷你立刻过府叙!”
李佑心里惊惊,卢阁老连夜召他去见面,这其中必有原因哪,不知发生什事情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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