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老鸨也不想将事情做得太绝,又凑上来道:“都是老身错,时情急胡言乱语叫李老爷误会,该打!该打!”说着轻轻地打自己几个耳光意思意思。
李佑看看双方,严肃地点点头道:“如此便好!”
焦老鸨堆着满脸笑容,极度谄媚地问:“李老爷今夜大驾光临,不知们这里有幸招待否?定然分文不取。”
纨绔们边在心里嫉妒,边悄悄地向门外行去。今夜忒晦气,还是换家好。尚未走到门口,忽地听到李大人开口道:“玉玲珑在哪里?把她叫出来陪饮酒作乐!”
所有纨绔愕然扭头,敢情李大人到这里,也是抱着同样目啊,先前也真能装相!在这瞬间,他们感到与李大人之间距离拉得无限接近……
色地后退步,避开热情到几乎要扑上来老鸨子。
焦老鸨像是见到救星,诉苦道:“李老爷,你可来得正好,你是大人物,给小人评评理。家玉玲珑玉姑娘已经许白老爷,早已声明不见客。他们几个却胡搅歪缠,定请玉姑娘出来,拒绝几回,他们就说要砸这招香院。”
李佑在随从护卫下,大摇大摆地坐在堂中主座上,面无表情侧头问道:“是如此?”
那帮纨绔面对李佑,不知怎畏缩起来,仿佛被无形气场笼罩住。大概他们很明白,李大人不同于普通文官,绝对有将他们每人,bao打顿丢到街上胆量和权力。
那武安伯次子、掌握中城兵马司苟绯如何?在勋贵圈中也是狠角色,但被李大人痛殴过后,至今还只能在家里装养伤不敢出门,更不敢去衙门。李大人这个凶手只被罚点俸禄。
焦老鸨同样惊愕不已,连忙解释道:“玉玲珑确实不见客,夫家那边也已经发过话,绝对不许。实在违拗不得……”
砰!李佑将案子拍地震天响,高声道:“这不是还没有嫁出?那话你就能违拗?”
有热闹看!此时那些纨绔不但不出门,反而又转身向这边围观。这李大人也不是什好东西啊,此时表现和他们样样。
又有人记起前阵子绯闻,低头与同伴悄悄议论起来。听说那玉玲珑姑娘对李大人用情很深,只不过有缘无分,两人痛苦分离。今夜这场戏码不会与此有关罢?那更要围观。
眼瞅李大人面如寒霜,焦老鸨硬着头皮继续解释道:“玉姑娘其实已经算是从良,只不过没有被正式迎过门,暂且寄居而已。无论如何也不该接客,就是贵人也不便强逼。江南七艳其他几个都在们这里,不如改由……”
却那国公世子如何?身份何等尊贵,当初也被李大人当囚犯似天天叫到都察院看押,至今也报复不得。
更别提前几日在南城寒风里哀号几十个重伤胥吏,简直惨不忍睹,其中就有他们亲戚,绝对足以说明李佥宪不是弱质文人般善茬。
对,勋贵圈子中顶级大神归德长公主还让儿子拜李佥宪为师,更叫人惹不起。
以上种种,足以让这帮只能欺负平民百姓小纨绔缩卵。哀叹今晚真是流年不利、出门撞鬼,闹次场子就碰到这等狠角色,还是管着京城地面狠角色。
推攘半晌,才有人出列答道:“等只是与焦妈妈说笑相戏,请大人不要当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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