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佑皱眉不悦,轻喝道:“你们糊涂!这样事,不去请好医士,请太医也
防人之心不可无,所以他必须要有自保能力,而归德长公主就是所能找到最好盾牌。
得到情妇表态,李佑迅速提出要求道:“虽然不知你是怎收服吕家,但你先将吕家借给用,安排他们点事情做。”
“你扣押吕尚志不放,难道不是已经胁迫吕家做点涂脂抹粉事情?也没见你与说明,还敲锣打鼓送牌匾,你以为这是县里。”归德长公主鄙夷道。
李佑笑道:“那点小事,自然无所谓,下面用法,还是与你知会声好。”
“你想干什?”
归德长公主彻底听懂李佑意思——你直在为皇家卖力,并把自己与皇家混合起来,充当皇家利益代言人。很可惜,皇家主人是天子而不是你,先皇遗命不可能永远管用。如果这样下去,好处都不是你,你这打白工最终将无所有并连累子孙,小柳儿就要跟着你遭殃。
李佑话或许有些危言耸听,但也不得不承认有定可能性,归德长公主本人对权力背后冷酷也是有着深刻认识。更何况对于位溺爱儿女母亲而言,仅仅是“定可能性”也算很严重事情。
“不是还有你?你难道撒手不管?”归德千岁语气恢复平静。
有戏!李佑难得谦虚地答道:“只是个小小朝廷命官,做点实事可以,出镇外方可以,但限于出身,不得入中枢,想要帮到天潢贵胄仍有不足。而且别人只知道他是你儿,并不知道他是儿,所以就受很大局限。最要紧还是看你!”
“那你说如何是好?”
“天机不可泄露,切为小柳儿!”
告辞长公主,李佑看天色已晚,便直接回家。他进家门,便得到下人禀报,道是二少爷日间闹场病。
李佑大惊,这可是他当前唯继承人。急忙去三房。见儿子已经在小床上睡熟,呼吸平稳,脸色安静,看来病情已去,这才放心。
“怎不早点告知?”李佑从暖阁中退出来,埋怨关绣绣道。
“今日恰好有旧日相识那个韩神婆串门子,她说是小病,不妨事,买针具汤药。看样子治好,便没有去惊扰夫君。”
“你以后该为小柳儿多想几分,天子已经成人亲政,不用你再操心。而在人世间,父子天伦,除你之外只有才是能够对小柳儿真心实意人,所以无可置疑,支持就是支持小柳儿!”李佑激情澎湃地演讲道,就像选举社会里政客拉选票似,就差说句“请投票”!
长公主叹服道:“俗语云,媒婆嘴、差人腿,看前半句应当改为李佑嘴才是。且听你之言,再观你之行。若非为小柳儿,早就该缝上你这张嘴!”
李佑大喜,归德千岁能有这个表态,那他最大目就达成!
李大人除多疑之外还有个好习惯,便是遇事未料胜先虑败。方才听到金贤妃有喜消息,李大人下意识反应其实就是两个字,避祸。
在宫中他不想去争什,那不是他天地和主场,即便金贤妃生皇长子,他也没兴趣推动这位皇长子当皇帝。但人在庙堂身不由己,宫中朝中人心叵测,难免不会出现别有用心之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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