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驸马对着四周拱拱手,“小弟路过,听说李探花在此,便来当
枉她片苦心,全是媚眼抛给瞎子看!这种关键时刻,偏去当扶不起阿斗,她最讨厌,就是不争气人!她已经被这个混蛋彻底激怒!
长公主满面寒霜,将外面侍候内监传进来,吩咐道:“速请林驸马!”
却说李佑和朱部郎来到西院胡同时,天色已经渐黑。入目只见得华灯初上,星星点点,与其他街巷入夜后冷寂截然不同。
“已经打听过,有两家词曲歌舞最出色,据说不亚于隐退玉玲珑。”朱部郎步子渐渐地快起来,李佑苦笑着跟在后面走。
转到处门首雕刻精致院落,自然有王八小厮迎上前来,请入大堂。说来也巧,在大堂遇到几个朱部郎熟人,都是勋贵中人物,今晚要来聚会作乐。朱部郎问过李佑后,大家便并作处,人多更热闹些。
去,不知走哪条道。”
内监想想,“既然如此,先回报。若李大人回府,你要替把话带到。”
长公主派来内监,自然可以穿皇城外围长安右门和长安左门而过,不必绕行,所以来去东西城之间比般人便利许多。从李家出来,又急忙回到东安门外十王府。
归德长公主听回报,当即凤颜大怒,将手里成化窑茶盅狠狠摔在地上,心里暗骂道:“真真是不知死活东西!”
原来她觉得当前天子与情夫之间并没有什实际仇怨,主要问题是沟通不畅,特别是因为身份悬隔而缺乏直接交流。自从那日文华殿闹过后,她便产生让弟弟与李佑单独密谈心思,相信以李佑口才,摆平弟弟问题不大。
李探花名头亮,果然好使。当即这里老鸨子以最快速度闪现在人前,亲自安排最暖和房间,叫出最好美人,上最精美酒菜。声称只要李先生留诗词褒扬几句,就分文不取。
从头到尾,李佑半个字都没说,切都自然而然水到渠成,让那几个惯会吃喝玩乐勋贵纨绔啧啧称奇,若非顾及身份险些纳头便拜。
酒过三巡,氛围渐热,李佑便放开纠结心胸,时而调戏身边美人,时而与众人放肆说笑,投入这醉生梦死欢愉快活中。
不知过多久,厚厚门帘从外面掀开,闪出名众人都很熟识贵公子。李佑抬眼看到,小小地吃惊,这不是林驸马又是谁?
酒意上头朱部郎高声叫道:“林贤弟!你怎也到此?”其余纨绔大都识得驸马,纷纷招呼过。
但弟弟贵为天子,举动万众瞩目,在如今这个敏感时期,公然召见李佑太引人注目,容易引发变故,不是很合适。
所以长公主费尽苦心,今晚将天子相对秘密地请到她府里,等得准信后又急速派人去请李佑。
之所以临时去通知,是因为她也不能提前确定天子是否能到;之所以是晚上,是因为夜晚悄悄不惹人注目,而且冬日晚上活动少,般人都会在家。
但她没想到这李佑在傍晚就出门,她明明嘱咐过李佑要闭门谢客小心谨慎!在李府时,她是那低眉顺眼,这李佑居然点感动都没有!
更可气是,天近傍晚出门能去做甚?定然去找温柔乡眠花宿柳去!她知道那西院胡同就在李佑住处北边三里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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