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德长公主继续说道:“简单地说,这是找准机会,逼彭阁老丢车保帅,换来他自己安全。其中还有你点功劳,晏尚书罪名是从两淮盐案牵扯出来,以昏庸失察之罪被调离出京。而新任户部尚书被争取到,所以可喜可贺!这多年来,第次在六部尚书位置上插进手!”
听着归德长公主滔滔不绝地描述这场发生在最近几天艰难博弈,李大官人继续木然。
如果用个形容词来形容他感觉,那就是五雷轰顶。晏尚书下台不下台无所谓,但他讨厌被人骗掉五千两银子感觉!这是诈骗!被人骗感觉真是难受!
难怪晏尚书表现那奇怪生硬,难怪晏尚书问都不问细节,很草率地就答应他!因为这样大事,他心里肯定也有数,知道过昨天就不是他做主,当然就很无所谓,爱咋地咋地。
骗自己银子,就相当于晏尚书临调离前发泄和报复以及顺便挣点路费罢……
开心得前仰后合,大大超出李佑预期。
他本人都开始怀疑,虽然经过自己极力渲染和鼓吹,但是这点工作业绩真如此令她振奋、令她惊喜?
到目前为止,最大业绩也就是打通户部晏尚书关节还没有提到呢,这女人今天也真是太容易满足。
归德长公主抬手拍拍颤巍巍丰满胸口,强行止住笑意,勉强以正常语气开口道:“你这篇文章是从哪里学来腔调?行文遣句居然如此好笑,比笑话书还好笑,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逗乐文字。可是也奇怪,明明字里行间每个字、每个词都如此正经,但组合起来就极其可乐,让人不可思议。”
很好笑?上辈子自己看到类似报告时,从来没有觉得可笑,正常情况下就是这写,有什值得笑话?李佑无奈摇摇头,这就是两个时空鸿沟啊,有些东西不能生搬硬套!
听情妇这意思,还是她趁着彭阁老大战从龙派时,从中渔利谋夺户部尚书位置。自己这五千两,其实就是被她败掉。
“你为什不早点告诉!”李大官人终于爆发,五千两对于目前他可不是小数目。
终于察觉他情绪不对头,归德长公主莫名其妙地问道:“你这是怎?怎早点告诉你?之前谁也不能确定,直到昨晚陛下朱批才尘埃落定,今早就叫你过来知晓,并不算迟。”
李大官人泪流满面地倾诉道:“你可知道,昨日不惜背负债务,给晏尚书送五千两银子重礼!五千两,真。”
方才归德长公主笑得太用劲,此时只能酥软无力地挥挥手,“知道你今天是想哄开心,这份心领。你还是暂且停住,听先把好消息告诉你罢,也让你高兴高兴。”
目达到就好,李佑叹口气,自己还有两千多字没有念出来呢,便摆出洗耳恭听姿势。
“这个好消息是,你大仇家晏尚书要调离户部尚书!”归德长公主得意地宣布道。
可是她宣布完,发现情夫反应和预想中不样,没有欢快没有欣喜没有兴奋,只展现出张极度扭曲说不出是什表情脸……
难道是欣喜若狂?应该是,情夫正在极力经营银号,如果有户部支持,银号是可以急剧发展起来,所以高兴坏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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