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是若真做成,别人家又暂时没有能相抗报纸,那舆论公器真成人,这很有可能要招致不测。从未雨绸缪计,还是送给皇家半股子,打上皇家旗号好,到时候大不只分红不管事便可脱身。”
却说在国子监那边,李大人确实成可有可无闲职,只是偶尔去督导下纪律,大部分精力都转移到报坊。
既有钱又有人效率就高,到三月初时万事俱备,完全可以开工印报,而且听说国子监办报厅那边也筹备完毕,时刻准备开印。
目前唯能称得上竞争对手就只有这家,李佑虽然不认为石祭酒和两个队友在办报方面能比自己更强,但还是颇为关注,小心无大错。
这日上午,李佑优哉游哉地、堂而皇之地进入国子监办报厅,没人质疑,也没人阻拦。若放在另个时空,这简直是不可思议,两家敌对媒体之间,若其中家老板进另家门,不引起轩然大波才怪。
李佑观点貌似都很有道理,听起来都厉害,但是仍旧叫关绣锈不能放心。因为道理不能直接转换成钱,过程中还存在有很多变数,不是每次转换都能成功。
她做这些年生意,也见过不少事情。开始高谈阔论能说得头头是道人太多,但最终赚到大钱还是少数。
说千道万,每年付出上万两银子成本太高昂,在没有先例可循情况下,关姨娘实在不能想象到可以轻松地赚回来,更别说报纸还是免费赠送。如果说这是为权力场博弈,但代价未免太大。
她这种见识其实是正常……最终李佑只得说:“你还年轻,就算遇到最差情况,把钱都打水漂,那以后也可以再想办法赚,留青山在不怕没柴烧。”
不错,李大人本职工作是*员,经商只能算配合本职工作业余爱好。就算赔光成千上万两银子,但只要权势还在,那确实是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。
李佑先去工匠那边,索要版面字盘,那些工匠怎敢违抗五品大老爷,规规矩矩地搬来字盘给他。李佑仔细看看字盘样式,大致就能推断出版式,于是便心里有数。
随即他又找到副总裁尤少卿,闲聊几句后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贵报何日开印?什价钱?”
尤大人是没有什保密意识,君子言论之争。事无不可对人言,就像公开上奏本还有怕别人不知道?二是不能不配合李佑。所以便如实相告道:“三月初六有早朝,三月初七开印,三月初八往外发
在国朝,没有比这更有说服力理由。念及此关绣绣立场方才有所松动,默认夫君大把大把盲目烧钱行为。
不过忽然还想起个问题,她又开口道:“夫君你说要开银号,最后给那个女人六成股;你夺来几间煤铺,又送给那个女人四成股;这次你开报坊,又打算白送多少出去?”
李佑不满道:“你这话不对,什叫白送?那都是有原因交换,何况也不是送给长公主。”
“即便不是白送……不过那是给谁?”关绣绣好奇道。
李佑岔开话头道:“你还是不要多问,这次当然还得分出去半股子给他们。是长公主借给铜活字,若无铜活字也办不成报纸,这些铜活字折算成本钱也价值数千两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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