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三心里暗道,听到说这种话,没有百也有八十,如今都安在?泰半在三个地方——大牢、边疆、老家。
不过张三想归想,并没
李佑心有感慨地点评道:“如他这般年轻人喜欢弄险,不如中年人稳重,吾甚不喜哪,况且老爷也不需要这样人。”
关绣锈望着刚开始蓄须夫君无语。
及到次日,李佑在衙门里审阅真理报稿件,忽然听到外面门官张三禀报说有姓雷富商拜访,他心里便晓得这就是那揣着把柄来谈判雷员外。
“不见!”李佑果断地吩咐道。
那雷员外出手大方,张三得不少红包,心里舍不得,便劝道:“那雷员外声称有重要事情相谈,小看他不像是虚言,老爷不妨见上见。”
想到新关窍,李佑又重新坐回去。猜来猜去,感觉那雷员外消息应当还是来自于*员,也只有*员才有机会探知其中隐情,官场外人有谁敢轻易打听这种事情?
再细想下去,不外乎两种来源,种是来自于他靠山,另种是来自于他们放官债所交好*员。
这可就更有意思,如果是般*员给雷员外出这种主意,只能说见识不明。
但要是某位大靠山给雷员外这个主意,那就有点意味深长,说不定是阴险借刀杀人之计,目只为将他和冯尚书钓出来,无论他和冯尚书妥协不妥协,都会有后手。
这些看似是毫无来由揣测,都不是没可能。果然宦海风波险恶,须得时时刻刻小心,李佑叹道。自己要是不留神,抱着藐视心理应付雷员外,说不定就要吃暗亏。
李佑似笑非笑地盯张三几眼,戏弄道:“无论你收多少红包,老爷就是不见!”
比较讲究职业道德张门官苦着脸,退出去。暗暗想道,既然没办成事,还是把红包推给那姓雷罢,免得落人口舌。
“什?不见?”雷员外万分惊讶。他好歹也是京城有名大富商,又使银钱打点到,求见个五品官应该不成问题。怎这李佑架子如此之大,比那三品大员还过分?
张三摇头道:“绝非在下不肯使力气,家老爷明说就是不见雷老爷你。”
莫非是因为今日银钱业事情?可是并没撕破脸。若真是如此,这李佑气量也太小。雷员外想至此,忍不住道:“李大人年少得志、年轻气盛,如此接人待物,未见得是好事。”
想明白这些,他不打算去暗中告知冯尚书提防,因为他与冯尚书之间虽无直接冲突,但阵营上却是比较敌对,所以相互之间严重缺乏信任感,勉强去通气配合只会坏事。
这种不上台面暗战表面是风平浪静,但内里依旧十分凶险,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心中计议已定,李佑便起身去三房关姨娘那里,将今夜和源银庄东家事情说说。
毕竟关姨娘是自家银号真正掌柜,有些事情应该让她知道。老夫老妻知己知彼,关绣绣从李佑口气里便察出几分端倪:“夫君似乎对叶员外此人不甚在意?”
“这位叶员外野心太大、心思不定,当敬而远之不可亲近也。”李佑断定道。
关绣绣抿嘴而笑,“夫君你很少相信这种出乎意料主动投诚人,却反而总是相信各种迫于压力不得不投靠你。也不知道这是什缘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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