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佑闻言欲哭无泪,他家业需要儿子继承,至少需要三四个,但不能是私生子啊。家里妻妾成群,为何偏偏是外面这个归德千岁最能生养?
再说公主生出私生子,带来压力太大。个小柳儿就坑掉他半奋斗果实,万再来个私生儿子就要倾家荡产。
“这个务必是女儿。”李情夫默默向各种神佛祈祷道。
她边苦思其中关窍,边下意识地问道:“然后呢?”
不过话刚出口,长公主便觉得自己问很多余。能操纵天下银钱,那已经是事业顶峰,哪里还能有什然后?最多就是如何将家业传下去。所以自己这问,太显得无能和心虚。
然而李佑反应,却出乎她意料,只见得情夫猛然拍案,“殿下问得好!若能操纵银钱流动之后,要做事情太多!看来你也略有所悟,心甚慰!
银子只有花出去才是钱,活银子才是钱!若贮藏不动那就是死物,与砖瓦无异,于国更是无益!当初崇祯朝时候,民间有多少银子?根本毫无用处,样险些亡国灭种!
现在土财主没什花钱路子,无非就是求田问舍,但土地和人口总是有限度。况且若都集中于大户之家,反而易生不测!为何当世古玩书画才会被热捧,为何说盛世藏古董,那都是财主要找花钱地方!
所以应该要为世人创造花钱地方,世人逐利并不可怕,否则天下财富就只能铸成元宝埋起来,变成无用死物!这就是然后要做事情,这就是足以真正改变天下大势事情,看来你也渐渐意识到这点。但路漫漫其修远兮,吾将上下而求索矣!”
如果用句话形容此时大明归德长公主千岁心情,那就是“虽不明但觉厉”,她彻底听不懂情夫话语中高深含义。也许是她才学疏浅,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道理。
李佑也觉得自己今天话有点多,只怕千岁殿下接受不,但话从口出覆水难收,只得叹口气道:“相信,这是唯有可能保大明江山国祚绵长法子,否则终究逃不过两三百年治乱分合老路数。想必你也是熟读二十三史,你还没有看腻?”
归德长公主脑中被李佑塞进堆理解不东西,偏偏她又是好强人。所以拼命地去苦思其中道理,越想越眩晕,越想越堵心。实在忍不住时,她低头张口干呕起来。
在旁侍候管家婆王彦女略通医术,连忙上前简单号号脉,“千岁似是有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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