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鱼懵,扭头看向安安静静坐在边听他们说话恩公,啼笑皆非。
感情是您自个儿跑,执法者都来,你跑什呀!
老公安说:“那些流浪汉,都是附近有名混子,进去也不是两回,犯都是些小事,以批评教育为主,关也关不几天,他们自个儿都习惯,实在没饭吃时候还会故意去公安局赖着。”
沈鱼无语,公安局便宜都敢占,真·老混子。
“前个儿们过去,受害人不见,路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他们都说是自己打打闹闹,路人误会,所以只能就那算……”
不过当着沈鱼和男人面,老公安没提这些扫兴话,只说他们今天要是有时间,最好去趟公安局,做个笔录,协助调查。
沈鱼听这个,就忍不住问:“那些流浪汉会坐牢吗?”
那些恶人,如果不送去坐牢,放在外面就是个大威胁,他得好好想想对策。
老公安当即正色道:“当然,当街行凶,证据确凿,当场抓获,肯定会受到法律严惩。”
他对这些流浪汉相当没有好感,里头有些外乡人,但大部分都是本地,好逸恶劳不事生产,家业都败光,靠坑蒙拐骗过活。
吃饭。
这个天气,洗漱完,沈鱼觉得自己从嘴巴到脸都在冒寒气。
回到病房,就迫不及待喝大口热豆浆。
恩公那手脏成那样,哪怕他看起来好像动作无碍——最起码比沈鱼恢复得好,早上起来,沈鱼觉得自己哪哪都疼,他行动间豪无障碍,沈鱼也不能让他自己吃。
手拿根油条,边喂恩公边自己吃,明明是两只手同时动作,男人就是吃得比他快。
没有受害人,他们到时候什都没看见,路人最后也觉得莫名其妙,最后就不之。
沈鱼:“……”
他幽怨地看眼恩公,对上那双黑沉眼眸,什脾气都没。
算,他能跟个脑子不清醒人计较什呢?昨晚他被人救是真,替他挡伤也是真,其他就没必要深究。
吃完饭,医生来给他们换药,惊讶地发现,沈
前几年严打,进去批,这些人逃过劫,被吓破胆子,宁愿靠着乞讨过日子,还是不肯自己努力。
这才几年,都敢当街喊打喊杀,要捅破天!
沈鱼皱眉道:“几天前,就撞见过他们追打他。”
他指指恩公:“然后喊声,些路人起过去帮忙,把他们吓住,当时为什没有处理呢?”
老公安无奈道:“是有这回事,但是当时们赶过去时候,没看着这人。”
沈鱼吃完四根油条,他已经吃八根,还吃个烧饼,两个茶叶蛋,桶豆浆。
沈鱼:“……”幸亏自己有点儿小钱,也能挣,不然真养不起。
老公安也在边看得直咋舌,不过这年头很多人肚子里缺油水,大胃王不少见,这个只是格外能吃罢。
他回想番今早同事跟他说审讯流浪汉情况,有些怀疑,是不是这大个子家里嫌他吃得多,脑子有问题,不会说话,还瘸腿,就把人给扔。
不是没有这样事,相反,每年他们都能收到些好心人送来走失者,大都是这种情况,身有残疾或者智力障碍,就算找到原本家人,结果也往往不太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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