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再恼火,也不敢翻脸,沈鱼脾气她是见识到,跟他硬顶着来,他能把人气死。
“你肖爷爷!”她瞥沈鱼眼,这回沈鱼没反驳。
梁凤霞暗喜,有门,看来是心里积怨气,以后对他好点儿,时间久,心就拉
好事?真吗?不信。
不管他信不信,梁凤霞生怕他再强行关门,急急忙忙道:“不晓得你听说没,你家辉哥要订婚,对象是妈厂里厂长闺女呢,这可是门好亲——”
“等等。”沈鱼打断她:“你别胡说,你们厂厂长闺女,人家跟肖家辉点儿关系都没有。”
虽然知道他们说是云白雅,可实际上服装厂厂长是陈泽海,这些人出去乱说,万让不知道情况人听见,不是影响陈美丽名声嘛。
梁凤霞脸上表情尴尬瞬,小声道:“副厂长,嗐,都样,都是厂长级别领导对吧。”
另外,沈余也不是爱吃江米条,而是他从小唯吃过点心就是这个,所以在他印象中,觉得江米条是最好吃点心,无上美味。
实际上江米条可以算众点心中比较便宜,尤其是改革开放之后,城里多好些家老式糕饼店,做好吃花样多,价格也不太贵,江米条都不像之前卖那好。
梁凤霞提这包江米条,怎也值个两三块钱吧。
怪大方,以前连几分钱斤玉米面都舍不得给他吃呢。
“你这孩子,怎还站着不动,这大太阳,晒着怪热,走,咱们进屋说。”梁凤霞笑眯眯就去推沈鱼。
沈鱼不知道梁凤霞因为什突然找上门来,也没兴趣知道。
反正没什好事,无非就是想占便宜,或者觉得有利可图。
虽然以沈鱼现在身家,拿点钱打发她轻轻松松,但沈鱼不乐意。
这种人就是属蚂蝗,喂不饱,不把人血全部吸到自己身体里,不会善罢甘休。
况且,凭什呢?
沈鱼翻个白眼,那可不样,副厂长好几个呢。
梁凤霞不打算跟沈鱼争这点儿口舌,在她看来,副厂长已经是顶顶不起大领导,平时个车间主任都能管着她们,厂子那可是管着整个厂子。
“你家辉哥结婚啊,这不得给他办个订婚宴?你也晓得,咱家地方小,他们两个娃还在读书,在厂里办也不合适,你爷爷——”
沈鱼再次打断她:“爷爷姓沈,在乡下老家。”
梁凤霞噎,心里恼火不已,这死孩子,就不能老老实实听话?
沈鱼挥手打开她伸过来手,另只手去关门。
“诶,干啥啊!”梁凤霞急得头汗,手脚并用终于抵住大门。
因为沈鱼不识趣,梁凤霞有些恼怒,她都提着礼上门,竟然连大门都不让进,这小白眼狼太不孝。
不过想到她来目,梁凤霞勉强压住这些负面情绪,依旧觍着笑脸:“你这孩子,你听妈把话说完嘛,妈找你,是有好事。”
沈鱼气极反笑。
梁凤霞她配吗?
就是把钱拿去给给贫困山区修路,建小学,也比给梁凤霞这种人花强。
让沈鱼惊讶是,梁凤霞这次竟然不是空着手来。
她提包点心,觍着笑脸:“看妈给你带什?江米条,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。”
沈鱼冷漠脸堵在大门口不动,爱吃江米条不是他,是沈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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