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是镇上去县城路
本村几个看热闹闲汉倒是认出小喜,连忙拉住他们,小声解释起来。
那两个男人听,瞅瞅小喜:“这就是那精怪托生?”
“可不是,你看她那脸,白得跟鬼样,头发也是白,眼睛是红,可吓人。”
小喜头垂得更低些,那两个男人有些犹豫,个胆子大点儿走过来,小喜抬头,两人眼睛对上。
男人吓跳,真是红眼睛!
王家儿媳妇罗翠花在边劝道:“咱都知道娘您是啥样人,最疼孩子,是美丽那死丫头不听话——”
“你说谁死丫头,说谁呢!”罗招娣怒道:“还没死,你就嫌弃起外甥女来?跟你说罗翠花,要不是腾娃子人好,可看不上你们老罗家。”
罗翠花表情讪讪,在心里直翻白眼。
不是你自己先说吗?现在跟这装好人,那陈美丽也不见得领你情。
“娘,那、那现在美丽跑,咱怎办?”罗翠花到底不敢跟老太太硬着来,僵硬转移话题。
,又拿快烧黑碳,让陈美丽把号码写在她胳膊上,衣袖放下去就遮住。
“等等。”小喜临走前,陈美丽又叫住她。
她仰着张烧通红脸,眼巴巴看着小喜:“再给你写个电话吧,要是……要是爸爸电话没打通,你就打这个,可以吗?”
“好。”
陈美丽犹豫下,给奶茶店电话,沈鱼家里虽然也有电话,但他要是不在家就白打。
“走吧走吧。”
小喜走远,还听见他们唾骂着:“真是晦气。”
小喜很少出门,偶尔次外出采买,去也是乡里或者镇上,县城只去过次,还是很小时候奶奶带她去。
但是镇上她不敢去,罗腾起就是在镇上邮局工作,去就是自投罗网。
小喜凭着记忆里久远线索,顺利摸到县城。
罗招娣叹口气:“腾娃子说,美丽受伤,应该跑不远,咱就等着吧。”
说着说着她又难受起来:“这妮儿到底咋想啊,这好亲事,又不是要让她跳火坑,咋就不听劝,受伤都要跑,也不怕让狼给叼去……”
小喜视力比般人差,但听力嗅觉都很灵敏,听个全程,低着头,脚步不停地往外走。
她昨晚只收拾往她家附近血迹,再远就靠近村子,当时有很多人,她不好过去。
“站住!”村口有两个不认识男人堵在那里,看见头脸包裹得严严实实小喜,眼带怀疑。
奶茶店白天直都有人在,就算沈鱼但是没接到电话,等他去,店员也会把收到来电消息告诉他。
“这个电话肯定有人接,你就报名字,说找沈鱼,如果电话里人告诉你沈鱼不在,你就留个口信,让她们跟沈鱼说,遇到麻烦,让爸爸赶紧来接。”
小喜记下陈美丽话,给她倒杯水放在手边,锁好门,背着背篓假装去卖山货,蒙头蒙脸往县城走。
进村子,小喜听见到处有人在说昨晚王家那场风波,还有王家、罗家人四处转悠着。
王家老太太正把鼻涕把泪跟人哭诉:“这死妮儿,是她婆,还会害她不成,她就是让她爸给教坏,哪有十八九岁大姑娘还不说亲,耽误成老姑娘,以后可咋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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