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他还是没藏住,虽然沈桥和沈鱼背后没有长眼睛,发现这个暗中偷窥人,但沈桥身边警卫发现。
刚才帮忙升票男人走过来,低声跟沈桥说几句话。
“谢谢,多谢……”赵老太太个劲儿跟沈鱼道谢,来时候她就发愁,担心孙子在车上发病。
上次去首都,孩子在火车上直都不舒服,脸色难看得很。
要不是首都沙尘,bao啥,反正医生意思是不利于孩子养病,她们早就卖赵悦工作搬到首都去住。
在候车厅等车时候,赵悦借口要去上洗手间出去会儿,但沈鱼看她走方向,分明是往售票大厅。
略思索,大致猜到她可能是去把硬座换成站票,能便宜些。
这会儿赵家人也听明白,赵奶奶连忙道:“太麻烦你们。”
她看眼沈鱼,不好意思道:“换张吧,和他姑不用换。”
说着就给沈鱼掏钱。
“不用。”沈鱼连忙拒绝,但老太太定要给,他不好跟老太太撕吧,只能收。
赵悦趁机又塞点儿钱过来,说:“还是换两张,妈你也跟长命去坐卧铺,长命身边得留人照看着。”
也去参加,还送礼。
赵家人也是去首都,给赵长命复查。
他哮喘药不是直不用换,隔段时间去复查次,看看身体状况,医生会根据他实际情况决定下阶段用药。
听说她们也是去首都,沈鱼趁她们不注意,拉下沈桥手腕,耳语道:“能不能给她们改成卧铺票?”
这会儿卧铺票不好买,而且不是有钱就能买,还得有关系,好多地方都是干部才能买卧铺票。
白天不睡觉时候可以去赵老太太和赵长命卧铺去坐会儿,等她们要睡,要查票,就回去站着。
人来人往候车厅,沈桥和沈鱼也十分显眼,两人个子都足够高,长得也俊,身清爽,在满身疲惫旅人中,越发显眼。
候车厅角落里,个看起来身形还算高大青年佝偻着腰,做贼样把脸藏着,偷偷往沈鱼他们方向看,又时时躲闪,生怕他们扭头看见自己。
实际上他想多,这多人,他又刻意缩在角落里,谁没事会看他——
确实有人看他,他旁边人就因为他行为太过鬼祟,警惕地往旁走几步,捂紧自己包裹。
沈鱼心里明白,她是舍不得花钱,她工资不低,以现在消费水平,养活家三口完全够。
但是偏偏赵长命病就是个无底洞,直吃药,赵悦工资肯定紧巴巴。
沈鱼倒不缺这点儿票钱,但是赵家人态度很坚决,他强硬要给人家升票,反而是给她们压力。
于是听赵悦,只升两张,她自己去坐硬座。
这边商量好,沈桥冲男人点点头,他立刻拿着赵悦递过来两张票走,没会儿回来,已经换成两张卧铺票。
赵家就赵悦个普通工人,哪儿买到卧铺票。
但赵奶奶年纪大,赵长命有哮喘,火车车厢里空气不够流通,尤其是普通硬座车厢,人多气息污浊,赵长命不定受不住,但肯定会很难受。
沈桥说:“让人去问问。”
他招招手,人群中立刻蹿出来个身高中等面容普通男人。
“去问问还有没有卧铺票,要是有,帮她们换三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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