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就少可怜食物,更加稀少,有饿急小孩伸手抢碗,被小驴子用大汤勺重重敲下手腕,小孩子疼得下子哭起来,又被人迅速拉回去捂住嘴巴,怕他再挨揍。
在这些可
里面竟然还跟监狱似,安装几个铁栅栏,做成几个牢房,里头关着许多人,但都是女人和小孩。
她们形容狼狈,有人还满眼仇恨,有已经眼神涣散满脸麻木,小孩子有小声啜泣着,轻声喊着“爸爸妈妈”,但都不敢大声哭,因为惹看守不高兴,会打他们。
只要不打坏打残打死影响售卖,随便他们怎收拾。
两个看守刚才已经轮班上去吃过饭,这会儿懒洋洋嚼着花生米,对小驴子提来黑粥丝毫不感兴趣。
“吃饭,懒东西们。”
实际上王有良家里常驻人都有三四个,像现在货集多只等着卖出去时候,他家里塞得有将十好几个人。
十几个人分几包卤牛肉,确实不太够分,轮流吃完饭,管做饭小驴子,铲铲锅底因为火太大蒸糊层米,倒盆水进去,攉弄攉弄,搅出锅飘着黑渣子粥水。
寸头男进来倒热水喝,看见他往桶里舀黑粥,剔着牙冷笑:“又偷懒,回头出事儿,看老子怎收拾你。”
小驴子连忙陪笑着说几句好话,他确实偷懒,不想再生火,所以直接倒冷水。
那些两脚羊有得人很烦,娇气得很,吃坏肚子,拉得底下臭死。
急着运货反而容易出问题。
“你刚回来,外头有什情况吗?”黑壮男问。
“都挺正常。”王有良说:“街口小卖部有两个生人,年轻姑娘。”
黑壮男皱皱眉,有些不放心,王有良主动道:“吃完饭去打听下,看她们干啥。”
“成。”
看守甲敲着栅栏,另人从旁边拖个桶过来,里头都是脏兮兮没有清洗过碗。
天气热,虽然地下相对凉快点儿,但碗放久,还是有点儿馊,很难闻。
看守乙捏着鼻子,不满道:“小驴子,今天你得把碗拎上去洗洗,太臭。”
“知道。”小驴子闷闷不乐道,烦死,他伺候其他人不算,还得伺候这些两脚羊。
心里越发不高兴,小驴子递粥碗时候,就故意失手,碗粥总要泼点儿在地上。
因为被训两句,又重新把锅里粥烧热,小驴子心情不好,下去送饭时候,也黑着脸。
他提着个水桶,往黑壮男待卧室走,王有良吃完饭出去打听消息去,不在。
看见是他,黑壮男没吭声,继续躺在床上没动弹,小驴子挪开屋里大衣柜,这柜子看起来厚重,其实很好移动。
柜子挪开,小驴子抠着石板往上衣拽,露出个黑黢黢洞口,还连着铺好楼梯。
小驴子提着桶下去,底下空间竟然很大,比这间卧室还要大。
王有良多年经营名声,让他家格外安全。
这些年,好多据点都被拔,这地儿还好好,几人难免有些掉以轻心。
而且这个据点位置很好,说句不好听,玩意倒霉被警察发现,时半会儿很难冲进来,他们还有现成人质,惹急把那些两脚羊全杀。
很快饭做好,米饭蒸两锅。
外人只以为,王有良这里偶尔有朋友,来也就三五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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