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知道，连山会成员除
觉醒者外，其他普通人若想加入，会有体能测试吗？”
“啊？”
“最简单
，五分钟跑完三千米，能做到吗？”
“世界纪录也没这
快吧？！”
“如果有
个觉醒者在后面追着你砍，你跑不出世界纪录，就等死吧。”
然后他凑到慕先生身前小声问：“所以你变成什？你那羽毛比鸡大，比鹅小，难道老爸你变成鸭子啦？会飞吗？能下水吗？能孵蛋……嗷！你打
干什？”
“老子想打就打！你这混小子！”
阵鸡飞狗跳，苏医生给慕先生盖出院许可章，慕先生扯着儿子耳朵怒气冲冲地离开连山会。
周见朴听慕卫廷生动描绘自家老子变鸭子故事，有点想笑。
昨天王小宁救援黑袍子们上船时，周见朴确察觉到慕先生气息，但当时连山会救援人员都在，他就没上前，而慕先生正处于劫后余生庆幸和身体异化不安中，也没注到意周见朴。
动华尔兹舞曲。
苏医生拍手鼓掌：“很棒演奏。”
慕卫廷好奇地探头探脑：“这是怎做到？怎将有羽毛翅膀变成手？”
慕先生停下来，他眼神不善地看着儿子：“你先和说说，你怎在这里？”
慕卫廷撇嘴：“那你先给解释解释，怎成受害者，还差点完蛋？”
周见朴姑且安慰句：“你父亲没事就行。”
电话那边慕卫廷安静下来，过几秒才道：“周哥，如果想去连山会工作，有什要求和渠道吗？”
周见朴愣，他看着在灶台上咕嘟嘟冒泡粥，有些疑惑：“你为什想进入连山会工作？”
“为什……唔，爸变成鸭子，万再有什事，不想就这等通知。”慕卫廷语气很慢，似乎在整理思绪，“觉得都市传说很有意思，想多解些；全家都是演奏者，不想走家里安排好路，想……”
周见朴直接打断慕卫廷。
这对冤家父子面面相觑，还是苏医生好心解释几句。
“慕先生，虽然禽类互助会里有心怀不轨之人，但目前连山会已经处理好，以后你们可以继续正常集会，若是觉得哪里不对劲，可以来们这里提供信息。”
“至于您儿子……他是担心您，偷偷跟踪去集会，正好遇到们调查人员，所以知道您事。”苏医生还夸赞慕卫廷，“他和们提供很多信息，希望作为交换，拜托们定要保证您安全，您有个非常优秀儿子。”
慕先生听后，心底怒火烟消云散，他感动地看着慕卫廷：“小廷……”
慕卫廷得意洋洋：“你毕竟是老子，是你儿子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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