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女人,不只是发廊女,还有灯具店老板,又或者是偶遇同乡,哪怕万元只是提嘴,都足以让许缙云吃味。
许缙云恨不得将手里信纸撕个粉碎,可想到是万元寄来,他只能恶狠狠地将信纸叠好,连通信封夹到书本里。
万元哪儿知道自己不安呢?如果可以,他恨不得牢牢将万元绑在身边。
这天跟往常样,万元早去邮局寄信,估摸着时间差不多,便往灯具店赶。
金民不来后,岑烟容又找两个年纪稍大点儿人来搬货,那两人已经忙活起来,万元正想加
透彻酒水在钨丝灯泡照射下反射出粼粼波光,万元莫名觉得有点失望,他不是不希望金民能有出息,只是感觉弟弟和自己渐行渐远,是种难以言状挫败感。
“怎?你不替高兴啊?”金民见万元没喝,故意刺激他。
万元抿着嘴唇,手扶住装着酒碗,碗到嘴边,他又放下,“你还没跟说你到底干啥,神神秘秘。”
说是跟自己干样活,万元是不信,他清楚下苦力行情,工钱度日没问题,但绝对禁不起金民这样大鱼大肉。
“都说给人搬货,咋?你不信啊?那老板大方。”
天气越来越热,万元忙活整天,晚上回到租房,必须洗个澡才能安心睡觉,这些日子,回回都是洗完澡,才见金民从外边回来。
原本以为金民无所事事几天,就会主动要求跟自己再回岑烟容那儿,没想到这次他挺有骨气,说啥都没找过自己。
每每万元问起他在外面做啥,他都是打哈哈,说跟万元样,也是找些零散工作,万元也放下脸面主动求和,求和倒是没问题,但是金民依旧不肯跟自己起。
这天傍晚,万元提前回家,天还没完全黑,街边路灯已经亮起,走到租房楼下,他们房间窗户是亮着,到家看,金民居然比他先回来。
“元哥!”周金民正摆弄着桌上饭菜,他们统共就三个碗,两个空碗吃饭,个碗装着汤,剩下菜都是口袋装着,旁边还放瓶酒。
大不大方万元不知道,他只知道金民没说实话,“好吧,你好好干,脚踏实地。”
酒也没喝,菜也没吃,万元拿上衣服去外边冲澡去,回来时候,桌上酒菜没有吃完,金民已经在床上躺下睡着。
和金民相处虽然不太融洽,但是忙碌工作充实生活,每天等待着许缙云回信也充满盼头。
万元信内容多以流水账居多,岑烟容灯具店,县城里夜市,只敢远观不敢进入商场,楼下发廊女人。
这种分享确实能上瘾,能让人牵肠挂肚,恨不得下秒就等到对方回复,但不是所有内容,都是许缙云愿意看到,比如,万元偶尔会跟他聊起城里女人。
金民招呼万元坐下,脸上是许久不见和颜悦色,“等你吃饭。”
万元被这架势给吓唬住,这桌子怎都得花点钱吧,他们哪儿这奢侈过,逢年过节都不见得有这丰盛。
“你怎买这多?”
金民有些得意,“挣钱呗,先前吃都是馒头咸菜,这回好好犒劳犒劳自己,还有酒,给你来点。”
酒瓶开,酒香迅速蔓延整个屋子,金民倒好酒将碗推到万元面前,“尝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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