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民抿着嘴唇,耷拉着脑袋,没有接女人话,女人看过多少男人,像金民这样小年轻只是眨眨眼睛,她都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。
“你知道是假货还让卖?你这不故意害吗?”
金民没有反驳,岔开话题,“你吃饭吗?要不跟出去吃点儿?”
正好这时进来位客人,个大腹便便光头,腋下夹着公文包,走路都是外八字。
“有客人啊?来不是时候啊。”
嘶……是许缙云让万元今晚走?岑烟容对万元这个“弟弟”愈发好奇,是误打误撞呢,还是刻意让万元提前呢?
“你弟弟说得对,你今晚就走,也别回去,这样陪你去取点现金,路上费用给你报销,你只管去就行。”
周金民在租房里躺天,以为万元晚上就会回来,谁知天都黑,也不见万元人影,他饿得不行,实在躺不住,只能起身洗把脸,随后下楼去。
对门发廊店开着,里头没有客人,也不见那发廊女,金民也没有多想,揣着口袋走进去,那女人躺在靠墙躺椅上。
女人并没有睡着,听到声音睁开眼睛,见是金民,脸色瞬间垮下来,还以为来客人呢。
女人连忙把光头拦下来,笑脸相迎,“是时候是时候,老板里面等,马上就来。”
说着,女人冲金民使眼色,让金民识相赶紧走,又把抓起桌子上鸡蛋,塞到金民手里,小声道:“你赶紧走吧,你要没吃饭吃这个凑合,没空陪你玩。”
女人将金民推出门外,又将卷帘门拉下半,头也不回地钻进店里。
金民嘴里阵苦涩,手指稍稍用力,鸡蛋壳被他捏得陷进蛋白里,他不甘地想到,就是因为没钱才看不起自己。
“怎是你啊?”
金民好些日子没来,他还惦记女人,“你最近咋样?”
“还能咋样?有客人饿不死。”其实女人没把金民许诺当过真,是自己不信男人鬼话,二是金民也不是出人头地料。
金民瞥到女人胳膊上淤青,有些没底气,“你要不别干这行……”
“弟弟,不干这行吃啥啊?你说你养,到现在也没看到钱啊,还有啊,上次你搁这儿卖烟,差点儿给惹身骚,人家抽着不对劲,差点儿找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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