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毕竟和万元起长大,想过骗外人,从没想过要偷万元,当初万元钱摆在柜子里,他都没有伸过手去拿。
“他又不会防着你,你拿过来用用,简直是轻而易举事情,偷哪儿有那容易啊,借。”
见金民还是举棋不定,吴张陈下剂猛药,“你要不想就算,也不勉强,让朋友把那批货拿过别人做,反正钱不是们挣,就是别人挣。”
“等下
虽说金民不屑在岑烟容手下做事,但岑烟容很大方,肯定不会亏待万元。
“应该是吧。”
吴张陈睨眼金民,“诶,有个朋友,手头有批高档货,可惜没本钱,不然弄过来,肯定卖个好价钱,要不你找万元要点?”
“怎要啊?他管他要,他肯定问干啥用,他本来就看不起,要是知道会给钱?”
吴张陈垂下眼睛,循循善诱,“他要不借,你就偷偷拿点儿呗,回头挣钱再还他。”
,他嫌自己妨碍他?从闹着要单干时候,就想彻底和自己断绝联系吧!
金民也知道自己说错话,可是说出去话是泼出去水,他哪儿还有脸待在这儿,撑着张面子,拿上自己衣服,撞开万元,气冲冲地出门。
房门“砰”声被关上,万元拳打在床架上,不怎牢固床架发出吱呀声响,个个,都不让人省心。
万元身心俱疲,他什都不想管,脱衣裤扔到桌子上,也懒得洗漱,扑到床上打算睡个昏天黑地。
金民从租房出走后,没走两步便冷静下来,他口袋空空,没有去处,他看眼发廊,没钱他没有脸出现在女人面前,思来想去,他只能去吴张陈住处。
金民张着嘴地看着吴张陈,让他偷万元钱,他先前想都没想过。
“你让偷他钱?”
“啧,别说偷那难听,借,又不是不还,你不是说他看不起你吗?咱们这回挣大钱,你好好让他看看。”
吴张陈对金民事情多少有点解,金民是个没啥心眼儿,连跟那个发廊女事情,都跟自己讲过,“还有,你不是想跟那女人结婚吗?就你现在这样,结婚是白日做梦,早点儿挣钱,早点带着她走呗。”
每句话都说到金民心坎儿上,吴张陈见他没有反驳,那就是在摇摆不定,改用激将法,“你还说万元孬种,你不也磨磨唧唧,这点儿事,还考虑这半天?”
“不是跟你说最近这些日子别来吗?”吴张陈头发乱糟糟,趿拉着双拖鞋,刚才应该是在睡觉。
金民厚着脸皮进门,“跟万元吵架。”
“呵。”吴张陈冷嗤声,跟万元吵架,就往自己这儿跑,他可不是万元,没闲钱养着这饭桶,但他又不能跟金民闹掰,毕竟还需要这样个跑腿小弟,“现在啥情况你也知道,东西不出掉,哪儿来钱啊,万元拿你当亲弟弟,说两句气话而已,还能真跟你生气。”
是这个道理,只是金民还是不服,在吴张陈面前逞英雄,“不就是给人看服装店,他还觉得高等,非要在面前拿腔拿调。”
吴张陈听金民提过几次服装店事情,他先前也没当回事,这会儿手头紧,歪门邪道东西就往脑子里蹦,他故作亲昵拦住金民肩膀,“那他挣不少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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