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缙云连忙道:“远闻叔您工作繁忙,还为特意来趟,怎会打扰,反倒是,耽误您时间。”
陈远闻怕许缙云会心急,指着旁边拐,“虽说现在能自己走动,但是别太着急,心急吃不热豆腐,那先走
“也想找他,他好像把跟万元进货钱拿,钱倒是小事,只是咽不下这口气。”岑烟容补充句,“他如果要跑,肯定还是会来县城,也不知道他身上还有多少钱,县城里还有没有他会联系人。”
许缙云再次想到发廊里那个女人,可是今天没法再去见发廊女,他出来有段时间,医生护士发现倒是其次,他怕陈远闻来找不到他人,只能先跟岑烟容道别。
“岑老板,得走,给留个你电话吧,最近这几天在县医院住院,有什情况,会联系你。”
县医院?
岑烟容在心里叹口气,许缙云自顾不暇,难得他还能对万元事情这上心。
,说他和周金民涉嫌贩卖假烟。”
为什会有万元?许缙云大惊。
别说是许缙云,连岑烟容也觉得奇怪,“周金民做违法乱纪事倒不意外,是没想会……”
“万元不会做这种事情。”许缙云厉声打断岑烟容话。
岑烟容挑眉毛,其实自己也不信,万元为人她还是信得过,如果说万元是那种为快钱铤而走险人,哪儿能沉得下心思来帮自己打理服装店。
“对,还有件事。”留下联系方式后,岑烟容又道,“万元上次老家回来,就觉得他有点古怪,那个时候是不是就出事?他有跟你提过吗?”
许缙云瞳孔收缩下,很快恢复镇定,他摇摇头,他在想,那个万元,还在因为自己事情烦恼吧,如果不是因为他让万元分心,万元可能不会那着急来县里,也不会遇上周金民事情。
从批发市场回来,许缙云运气好,没有碰上陈远闻,只是被护士说几句,陈远闻是晚上才来。
看到许缙云积极配合治疗,还有显著效果,陈远闻很欣慰,又跟许缙云聊聊志愿事情,在专业和学校选择上,他给不少建议。
这聊时间也晚,陈远闻笑笑,“是不是打扰你休息。”
“你解他为人,但人家公安得讲证据,人家不光在他包里搜到物证,现在还抓个同伙,也算是人证,让老公打听过,现在抓到个叫阿詹人,口咬定是周金民和万元起跟他拿货,周金民现在下落不明,肯定不会放有嫌疑万元。”
难怪周金民大半夜地跑回老家,难怪听到万元名字他会那慌乱。
“知道周金民在哪儿。”许缙云捏紧拳头,想起小店老板话,周金民跟人通过电话,还担心万元情况,他肯定是知道万元被抓事情,也不知道跟他打电话人是谁,他会不会跑呢?“前些天,在万元老家见过他,就是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跑。”
如果周金民听到任何风声,又或者被人怂恿跑路,那万元就算是有嘴也说不清,就得万元替他顶罪。
周金民跑回老家,岑烟容点儿也不意外,只是明显是有人叫他跑,他被许缙云看到,肯定会换地方,只要是有心想躲,天大地大,想找个人真不是件容易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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