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该。
万元在心里骂
句，手指还是尽可能轻柔地碰碰许缙云
伤口，许缙云搂着他胳膊收得跟紧些，那架势，恨不得把
洗完澡出来，万元撞上没有老实睡觉许缙云，许缙云眼巴巴地看着他，明显是在等他。
万元倒水，手脚不太利索地爬上床，许缙云跟狗皮膏药似黏上来，这股黏糊劲儿，万元现在有点怕，故作凶相。
“还来！”
许缙云抱着万元蹭蹭，没有越界动作，“万元。”
他珍惜万元，就连唤万元名字都小心翼翼，无比虔诚。
万元耷拉着脑袋在屋子里进进出出，他知道许缙云在看他，他没法厚着脸皮跟许缙云对视，里头东西已经滑出来，裤裆都打湿大半。
“万元……”
许缙云想帮万元，还没下床，就被万元制止。
“你别乱动。”
许缙云舍不得万元个人忙活，“
帮你。”
许缙云最是解万元，跟万元闹是没用，得跟万元“哭”，万元心软，吃软不吃硬。
所以他没有反驳，反倒看向万元眼神更加湿润些，示弱道：“那你心疼心疼。”
……
淡淡腥膻味夹杂着沉重呼吸，两人搂在起温存许久，许缙云先回过神，长吁口气，大手抚摸着万元后背。
万元意识回笼，挣扎从许缙云身上起身，他自己手脚酸软，还操心把许缙云给坐坏，脚刚沾地，膝盖软，差点跪下去。
万元听得动容，泼天满足盖过羞耻心，确实荒唐，可是和许缙云相拥在起，让他觉得万分踏实和安心。
这觉，两人都睡得很沉，再醒来时，天已经蒙蒙亮。
万元比许缙云先醒，他意识和躯体是分开，盯着窗外走会儿神，才逐渐清醒过来，低头看向腰间胳膊，许缙云把他抱得很紧。
昨晚事情像是放电影般，在他脑子里帧帧闪过，他伸手撩开许缙云额前头发，看着这张漂亮脸蛋，自己就是被许缙云这副人畜无害模样给骗。
万元目光停留在许缙云嘴唇上，许缙云嘴角被咬破皮，血渍干后留下点点印子。
万元脑子嗡下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，忙拒绝，“不要你帮。”
被许缙云跟看贼似看着，万元没法在他眼皮子底下洗澡，只能拖着澡盆绕到床铺里边。
直接洗澡也不行，万元背对着许缙云坐到痰盂上，先将里头东西抠出来，随后才坐到澡盆里。
床里头现在有箱子挡着，许缙云坐在床上是看不完全，但只听声音，他也知道万元在里头干什
。
窸窸窣窣响动让他心猿意马，他想抱着万元，就像刚刚那样抱着，想万元靠着他，像个完全健全人样，让万元能依靠他。
“慢点。”许缙云扶着万元胳膊轻声提醒。
万元低头看向许缙云胸口，濡湿片，是被自己给弄脏，他干咳声，还是先想到许缙云。
“去打水。”万元顾不得自己狼狈，慌忙提上裤子，强忍着难受去院子里打水。
许缙云身上片泥泞，只是擦擦肯定不行，万元给人兑好洗澡水，扶着许缙云进澡盆里洗澡。
简单搓洗番，许缙云擦干净上床，万元另外烧壶热水，又将地上狼藉收拾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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