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固说：“
能看见
点儿，大致个轮廓。”
他因为强大
灵识，比般天师感知力强很多。
灵识就相当于给他开
个镜，让他能“看见”普通人看不见东西，灵识强大镜子清晰度就高，如果他是显微镜，那别天师或许就是个放大镜。
“也不能交流说话吗？”
“不能，不过也有些手段，可以帮助人与鬼交流，短暂开眼也可以。”他就能画开眼符，但是他没什
兴趣跟鬼交流，所以基本没怎话过。
两人闹会儿，都累，阮北翻身躺在秦固身侧，四条腿起耷拉在床边，晃晃。
“让马春花也胳膊疼！”阮北跟秦固提要求。
“好，让她胳膊疼。”小北说什是什，秦固口答应下来。
其实比起同态复仇，直接讲马春花打得魂飞魄散更简单，张下品五雷符事儿。
“对，马春花长很漂亮，你可不许怜香惜玉心软。”阮北突然想起，因为直记着马春花名字，连她美貌好像都下降几个层次，实际上马春花长得确实挺好看。
“必须，把她大卸八块，用雷劈她，打得她魂飞魄散！”
阮北：“……”
“小北想怎收拾她？”
阮北沸腾情绪稍稍冷却，抓着秦固手不放：“其实倒也不必如此，觉得，她、她是挺坏，可罪不至死。”
他就是告个状而已，怎就，要打魂飞魄散呢。
让他手臂难受好几天。
阮北力数马春花几大罪过，边说边十分激动地把之前受伤左臂举起来，差点怼到秦固脸上。
“她欺负！胳膊难受……”阮北大声告状。
秦固原本还很愤怒，都在琢磨怎收拾那只不知死活鬼，结果见到阮北这样，没撑住笑。
小北从小告状就是这样，被人欺负就扒拉着伤处，红着眼睛给阮西看，然后阮西就跟点着炮仗样，二话不说就冲出去给他报仇。
阮北似懂非懂，又有新疑问：“那为
秦固失笑：“小北，你以为，阴阳眼是谁都有吗？般天师，能感知到鬼魂具体位置，就算不错。”
鬼魂从本质上讲，就是团阴属性能量集合体，天师再怎有手段，还是人。
阴阳相隔，都不是种物种，两者之间有壁。
打个不怎形象比方，风也是种能量，可人能看见它吗？只能通过种种反应感知而已。
“你也不能看见吗？”阮北好奇道：“看不见你们怎抓他们呢？”
秦固撇过头，笑得肩膀抖抖。
“你故意吓！”阮北顿悟，用力推他把，秦固顺势在他床上躺下，依旧笑得停不下来。
“混蛋！”阮北扑过去锤他：“让你吓！”
“错错……”秦固连连讨饶，不敢反击，伸手护在阮北身侧，怕他不小心翻下床，任由阮北抓着枕头拍他好几下。
阮妈妈从门口经过，听见里面传来打闹声，笑着摇摇头。
“你笑什？”阮北不高兴，瞪他。
秦固立刻收敛笑意，本正经道：“没笑，生气呢，太过分这个马……”
“马春花。”
“哦，马春花，怎能这欺负们小北呢，欺人太甚，等着，给你报仇。”
阮北攥起小拳头，气势汹汹挥两下：“揍她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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