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固稍稍退开点儿,拉出自己脖子上挂坠给他看。
阮北惊讶地睁大眼睛,忙把那坠子拿过
当时他感觉好像要死,心里难过极,特别特别想念爸爸妈妈姐姐还有困困,他躺在冰凉地上,浑身又疼又冷,很想让他们再抱抱他。
秦固将偷偷观察他脸色阮北按回自己怀里,不想让他看见他眼底沸腾杀意和痛苦。
他幼时入行,拜师那天,师傅让他在祖师爷像前磕头,发誓所学不可用于戕害普通人。
秦固也直这做着,但没有哪刻,他会像现在这般止不住杀人欲望。
他想将那些欺负他小北人通通杀光!
迎面口大黑锅,阮北当然不肯接。
可方若闲这个*夫向着陆思白说话,陆思远备胎当尽心尽力,对上陆思白祈求眼神,习惯性就选择帮他。
阮北怎可能就此认下?
以后要是陆思白和方若闲*情,bao露,他肯定脱不干系,到时候秦深绝对会迁怒与他,他何其无辜?
阮北想据理力争,把他和方若闲那些龌龊事全抖出来,也好过给他们背锅。
道会不会影响以后使用呢。
阮北难得有看戏心情,他真,太想看狗咬狗,要是秦深再找过来,正好可以凑桌麻将。
可能是他得意忘形,也可能是陆思远就是疑心病那重人,他先是瞪方若闲眼,然后没管委屈含泪,捂着开半扣子衬衣陆思白,先冲过去把屋里检查遍。
阮北无处可藏,跟陆思远打个照面。
再然后剧情急转而下,快得简直不给阮北反应时间。
“困困,你别难过,你看,现在不是好好吗?能有重来次机会,不知道多感谢老天爷。”
刚才还哭得稀里哗啦少年反过来开始安慰起自己情绪崩溃竹马,他很理解困困,如果两人换下,是他听见困困遭遇那多不好事,最后还被人坑死,他肯定也难过得不得,想杀那些人替困困报仇。
秦固紧紧拥抱着阮北手臂,脸颊贴着阮北脸蹭蹭,肌肤相亲感觉勉强让秦固稍微稳定情绪。
“不是老天爷。”秦固突然道。
“什?”
陆思白急,冲过来想阻止他,另外三个男人窝蜂样涌过来,推推挤挤间,不知道谁猛地撞阮北下。
他本来就靠在阳台边上,当即被撞下去,仰面摔下楼。
三楼,运气好点儿可能就断个腿,阮北却直接后脑着地,活活摔死。
阮北说起时还愤愤不平,他觉得他死真有点冤枉,而且他摔下去时候还没死,直流血可疼呢。
但在看见秦固快结冰脸色后,阮北逐渐消声,讪讪道:“其实,也没有很痛啦,就疼下而已。”
秦深就像掐好点儿似,紧跟在陆思远身后也找来,陆思白衣扣甚至还没完全扣好。
刚刚宣布订婚未婚夫衣衫不整,在场还有个同样衬衣皱巴巴男人,还是未婚夫爱慕者。
哪怕现场还有陆思远和阮北这两个外人在,秦深脸色也黑不能看。
他质问陆思白,他们订婚宴,他跑到楼上来做什。
陆思白支支吾吾半天,刚才陆思远和秦深都在楼下,不能拿他说事,他和方若闲更是说不清楚,于是最后,他竟然说是阮北约他在这里见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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