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，白天他大部分时间在上课，也没必要让他跟着。
学霸鬼连忙摆手：“不用……”
“你不愿意吗？”阮北失望道。
眼看着大魔王在好说话
小学弟背后露出“你死
”眼神，学霸鬼差点儿哭，慌忙道：“不是，
是说不要报酬，可以讲题，愿意讲题！”
怎
突然就吓成这样，阮北心有所感，下意识扭头，秦固露出温柔笑容：“怎？”
秦固
脸无辜：“们不是说悄悄话吗？”
阮北莫名不想跟他继续纠缠这个问题，就闭上嘴巴不再说话。
两人鬼找个堆放旧书桌空教室，拉上窗帘，避免阳光直射让学霸鬼不舒服，也是不想让其他人看见他对着空气说话。
好歹是请人家来当辅导老师，该有尊敬得有，阮北先客气做个自介绍，然后又指指秦固，说：“这是朋友，秦固，你应该认识吧。”
学霸鬼下意识做个推眼镜动作，可能生前有戴眼镜习惯，大概率是个近视眼。
阮北按照秦固指示在走廊拐角找到他，看见他身边站个跟他们年纪差不多大男孩，学生头，相貌清秀，气质有些呆，眼看去，就是那种普普通通好学生。
也不知道秦固怎跟他说，可怜学霸鬼战战兢兢，看着活像个被恶霸强迫可怜小媳妇。
阮北有些不好意思，他该跟困困起去，这位学长好像被困困吓到。
下午课外活动时间，宿舍楼人来人往，不是谈话好地方，秦固给阮北使个眼色，两人并肩往外走。
阮北回头看眼，学霸鬼老老实实跟在他们后面，见他扭头，吓得个哆嗦，眼神里满是惊恐。
阮北：“……没什。”
唉，可能鬼就是天然畏惧天师吧，尤其是面前这个胆小鬼。
“报酬还是要给，请家教，也给钱，没道理请你就不给，你要是没什想要，给你烧点儿纸钱，可以吗
“认、认识，是天师大人。”他生涩地露出个讨好笑容，显然不是那种善于跟人打交道性格。
“你别害怕，们找你，其实是有点儿事想跟你商量。”阮北心中有些无语，他还是第次跟鬼说你别害怕，实在是学霸鬼让人怕不起来。
“您说，您说。”学霸鬼忙不迭道。
阮北将自己之前课程缺些，需要个老师给他讲题事告诉他，然后道：“就是在学校，般是晚自习时候，有不会题目想请你给讲下。当然，不会让你白讲，你需要什可以告诉，烧给你。”
虽然困困说可以让学霸鬼直跟着他，但总不好直栓着人家，鬼也该有鬼身自由权吧。
阮北尴尬地扭回去不再看他，搞不懂他这般怯弱性格，怎会有勇气z.sha。
快到夏日，白天越来越长，这会儿尚且天光大亮，阮北靠近秦固，小声问：“他这样走出来没问题吗？”
秦固也学着他样子，低头凑在阮北耳边说：“没问题，在这所学校，他比其他鬼都有优势，如果是阴天，甚至白天也可以出来，只要不是在正午就行。”
当然，鬼嘛到底还是不能晒太阳，总会难受点儿。
热气吹拂在耳朵上，瞬间耳朵烧起来，阮北摸摸热烫耳廓，眼神无措，不满地嘟囔：“离这近做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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