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是不搞清楚,胡乱报警,警察上门取证,以后那位女士怎做人呢?哪怕她真清白,日后少不得邻居流言蜚语。”
“当然,如果老奶奶说得是真,那确实该报警,小孩子走丢有老奶奶责任,可总不到直接杀婆婆这种地步。”
秦固略惊讶地扬眉,他倒是没想到,小北想得还挺周全,本来想着自家小孩儿心软,说不得就被老太太可怜模样打动。
再想又觉得不意外,小北心软是心软,但从不会因为自己心软就擅自动摇底线。
“你呢,你有什看法吗?”阮北现在知道线索全是孙老奶跟他说,就想问问旁听困困,有没有什他没注意到线索。
“没事,都是自己画,不花钱,随便用。”
秦固给他拍张开眼符,阮北蹲下来看水里铜钱,确实洗去只是表面污渍,白光丝毫没有变化。
洗干净后晾起来,明天再放在太阳下晒晒就好。
两人收拾收拾坐在床上,谈论起今天那个老奶奶事。
这事确实是个麻烦,阮北都有点儿后悔当时问那嘴,不过不知道就算,既然已经知道,也不能真扔下不管。
迅速伸勺子从秦固碗里捞走个塞进嘴里。
“好吃吗?”秦固问。
“好吃!”阮北猛点头,比他自己碗里还好吃。
“还要吗?”
“不要,你自己吃吧。”馋嘴偷个就够,多困困吃不饱怎办。
和秦固人碗,面对面坐着,吃得头都不抬。
馄饨不大,皮薄肉嫩,口个,咬下去汁水四溢,不但有肉馅鲜,还有鸡汤鲜,再混上紫菜虾皮鲜,真叫人吃得停不下来。
阮北呼哧呼哧吃完,看见秦固碗里还有,他刚才就觉得困困那碗比他多。
他扯着嗓子喊:“妈妈,为什困困比多?”
阮妈妈说:“你站起来跟他比比,矮人家半个头就少吃几个。”
秦固杵着下巴笑道:“有看出点儿东
万孙老奶说是真,以后她儿子再出个什事,阮北心里多少会有点儿愧疚。
“困困,你觉得老奶奶说是真吗?”
秦固饶有兴致道:“你觉得呢?怎觉得你有点儿不相信她。”
“倒不是不信。”
阮北努力组织措辞:“就是觉得吧,不能只听她面之词,法官断案还得让被告人自己辩解下呢,总不能听老奶奶说,就真认定她儿媳是杀人犯。”
阮北把碗里鸡汤喝完,心满意足,等秦固吃完,起把碗洗,然后就去楼上。
照例是洗完澡夜谈,至于五帝钱,秦固把买回来铜钱洗遍,准备先处理下。
阮北看他洗钱,好奇道:“这样没关系吗?”不是说经万民手才有用吗?能洗?
“没问题,那就是个象征意义,你看看洗过后气还在不在。”
阮北还真想看看,转而又摇头:“算,浪费张符不划算。”
其实是因为阮北饭量比秦固小,怕他吃撑不舒服,毕竟是肉馅。
阮北:“……”难道不应该给多补补,让长个儿吗?
秦固笑得差点儿把勺子扔,见阮北瞪他,把碗推过去:“给你吃。”
其实也不是非争几个馄饨,就是太好吃,嘴馋!
他翘起嘴角,看眼厨房,小声说:“只吃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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