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殷卓?你怎在家?诶你脸怎这红……”
“西西,怎说话呢?”
阮妈妈上前接过女儿手上包,接身体阻挡,在阮西耳边小声说:“妈妈都知道,这个殷卓很不错,你要是把人吓跑,这回可不饶你。”
阮西:“?”不是,你都知道什?
她迷迷瞪瞪被拉着在殷卓身边坐下,从大伯母到她妈,个接个问她和殷卓怎认(hao)识(shang)。
殷卓怎也不至于缺这顿饭,可他莫名就不想给阮西打圆场找借口离开,反而主动提出,听说大学城附近有许多好吃又便宜馆子,他还没吃过,想试试,又不知哪家口味好。
然后在他推动下,两人就去吃顿麻辣烫,阮西豪气地说:“随便点!”
殷卓大长腿委屈缩在折叠小桌子下面,跟阮西几乎头挨着头吃顿廉价但美味麻辣烫,也难怪看见这种情形阮东会误会,实在是桌子太小。
两人这次倒是不再沉默以对,你言语也不知聊什,反正没冷过场。
最后阮西求他,不要将今天事告诉她家里人,怕家人担心。
防万,特意堵在门口。
等猥琐男出来,殷卓笑眯眯道:“疼得爽吗?告诉你小子,要是以后妹子出点儿问题,就算你头上,能让你伤别人看不出来,就能让你死也无声无息,你信不信?”
猥琐男腿软差点儿给他跪下,他要真是个胆大,也不至于只敢欺负比他弱小女孩,这种人其实又怂又恶心。
放完狠话吓住猥琐男,确幸他不敢再找阮西麻烦,这件事就算解决。
后续倒出点儿小意外,殷卓当时急着救人,违章停车,让交警贴张罚单。
阮西脸懵逼,刚悟透自己心思,打小练童子功没谈过恋爱,自脑补场英雄救美殷卓顶着张大红脸,那大大高个,小媳妇儿样低着头坐在阮西身边。
阮北被支去干活,靠在厨房门框上,手上剥好葱被扯成好几段,看着殷卓眼神在冒火。
秦固忍俊不禁,把可怜葱抢救下来,还行,横竖也要切成葱花,省两刀。
坐好会儿,在堂哥阮东帮腔下,阮西晕晕乎乎终于听出来,家里长辈误会她
殷卓经不住她求,就点头答应。
殷卓也突然醒悟,为什阮北质问他时候,他会急得无话可说。
如果他心中真坦荡,随便找个什借口都能将阮北糊弄过去,反正阮西肯定会配合他说辞。
殷卓心里像刚经历过场地震,翻江倒海,股炙热感情如岩浆鼓鼓冒泡,烧他面颊更红。
偏等他个人杂七杂八把所有心思都想透,阮西回来。
那点儿罚款倒是小事,殷卓郁闷是,他那优秀车技,自从拿到驾照就没扣过分,结果栽这儿。
阮西道谢话从警局出来不知道说多少遍,还说要请殷卓吃饭感谢他,现在见殷卓神色不愉,心里过意不去,要给他交罚款。
殷卓推拒,阮西坚持,最后还是让她掏那两百块钱。
阮西最近实习开销大,身上本来就没带多少钱,给殷卓两百罚款,剩下百多块请不起体面馆子。
阮西偷偷摸摸空瘪钱包,白皙脸颊渐渐涨红,说好请客,请不起可怎办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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