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活着是受罪,那就让他们活着吧。
况且,报复这种事,他自己能动手也就罢,总是让别人替他,太劳烦。
这种事当然是听当事人,阮北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,吭吭哧哧问起他忌日情况。
他说得犹豫,脸色也不好看,王不凡知道他在替他担心,心里阵开心,安慰道:“小北,你别难过,其实早就习惯,没什可怕,现在又不是人,点儿都不害怕。”
阮北想起自己曾经见过那些鬼,比如马春花,从他家窗子跳下去,点儿事没有,顿时释然。
明明知道是在做噩梦,他们却醒不过来,半梦半醒间,总觉得有什压在身上,沉重不已,压他们呼吸困难。
这样没过多久,夫妻俩就扛不住,当他们交流过后,发现做类似梦,顿时沉默下来。
报应。
夫妻俩同时想到这个词,难道真是他们死去大儿子来报复?可是都过去五年,该报复不是早报复?
不管信与不信,最后这对夫妻还是妥协,买纸钱供品去给王不凡烧,求他看在生养场份上,不要再纠缠他们。
定是坏,大白菜烂芯,大萝卜空心,橘子里面有虫。
王渣爹腿,去医院看过后,还没养好,就翻车再次受伤,现在直接杵拐。
不止他个人倒霉,王妈妈广场舞领舞,抢占篮球场时候,跟打篮球男孩子发生争执,摔到尾椎骨,夫妻俩成病友。
父母都受伤,王非凡没人管,拿着钱浪到飞起,钱花光之后,从家里要不来,他就抢比他年纪小孩子——抢他爹是抢,抢别小孩也是抢,被人孩子父母找到家里,差点儿打起来。
阮北不由看向秦固,他们不是只给王不凡他爸拍符吗?
秦固看王不凡眼,王不凡低头避开他视线,秦固抿抿唇,到底没说话。
既然是惩罚,就不会像王不凡说得那简单,重复死亡过程,就是完全重复,他会像个人样,不受控制地从楼上跳下,摔得凄惨。
“小、小北,跟老师说好,过几天给放假,你不要告诉他这件事好不好?”
他忌日后,要修养几天才能恢复,不能见老师。
“好。”阮北口应下,这种事说出来只是多个人伤心难过,那
阮北听得舒爽不已,这简直是恶有恶报典范。
他问王不凡:“你还想让继续报复他们吗?”
秦固拍下去那些符箓都是有时效,过这久,差不多也该失效。
王不凡摇摇头:“不用。”
不是原谅他们,而是不想再纠缠,以现在情况发展下去,这夫妻俩必定晚景凄凉。
秦固说:“家人,运势相连,尤其是王……那个男人是家之主,他气运更容易影响家子运势。”
如果只是倒霉,他们也想不到王不凡头上,可他们还做噩梦。
不做亏心事,不怕鬼敲门,他们平时再虚张声势,说话声气儿再大,大儿子死到底是扎在心底道刺,尤其是当家里情况越来越差,外人口个“报应”。
他们表面上不在乎,其实心里早就开始动摇。
连续噩梦就是压垮骆驼最后根稻草,他们频繁梦见大儿子从高楼跃下,砸在地面上鲜血淋漓,那双黑漆漆眼睛还睁着,直勾勾看着他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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