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其他
符，开眼符只剩四张
。”上次遇见陆思白，阮北回来吐槽
句，可惜没带霉运符，不然给他贴张。
所以秦固回来就整理些日常可能会用到符，装在腰包里随身带着，本来他刚才还想给那个张谷林拍张，可他不是送去抢救嘛，怕他倒霉直接死在救护车上，那乐媛是真救不回来。
“其他是什
符？”申林鹏满心好奇，什都想问问。
秦固随便报几个，听得申林鹏眼馋不已，最后才来句：“给你你也用不。”
这就很气人，申林鹏不死心：“不是还有四张吗？给乐媛留张，剩下
们四……”
阮北不落忍，跟妞妞说：“帮这个姐姐翻译下，布丁在说什？”
乐媛这才注意到，阮北身边突然多个没见过小女孩。
妞妞奶声奶气道：“布丁让姐姐不要哭，它说它能把坏人咬死，让姐姐不要害怕，它会保护姐姐。”
不说还好，说乐媛哭得更惨，边哭边喊：“对不起，都是错，对不起布丁，都是害你……”
这边两人两鬼聊上，剩下几个神态各异。
得阮北和秦固是警察找来配合着骗她。
至于布丁情况，那可太好查，所有申领导盲犬都有登记，警方不可能查不出来。
“你们先出去，这有点儿事。”局长含糊着把下属打发出去，又按照秦固要求把门关上。
“快下来，上面那多灰脏不脏啊！”阮北朝着妞妞伸手，把接住从空调上跳下来妞妞，布丁从警察撤出去后，就冲过去绕着乐媛脚边打转。
秦固从腰包里抽张开眼符，拍在乐媛身上，刚还满脸冷漠随你们怎弄反正懒得理你们乐媛，瞬间变脸。
他扭头对上三个同事眼神，扔下谁都不好，时语塞。
秦固嗤笑声：“想挺美，你以为符是大风刮来吗？这本来就是个普通案子，不归管，给乐媛开眼，是为让她不要消极对待，自己交代情况，你们要开眼符做什？见鬼？鬼有什好看，你又不是没见过，跟人差不多，有死惨看着丑死。”
“想想你身份，别老是整些封建迷信东西。”
本来以为他们在装神弄鬼局长等人，惊讶地眼睛都瞪大，尤其是老警察和女警，乐媛有多嘴硬他们都见识到，旁边这少年，随手贴个什玩意儿，那姑娘怎突然就这样？
看她那样子，活像面前真有只狗蹲着似，哭那惨那真情实感，怎看都不像装出来。
这几个人正懵着，申林鹏跃跃欲试道：“给也来张，让开个眼。”
秦固翻个白眼，直接把腰包拉开给他看：“就剩这四张，自己都没舍得用，会儿乐媛那张效果过，得留张给她备用吧。”
“你这里面也不止四张……”
“……布、布丁？”
主人终于能看见它，漂亮大狗欢快地叫起来，尾巴摇成螺旋桨。
乐媛泪崩，她手被拷着张不开，就举着两只手去摸她导盲犬，可两手都落空。
阮北在她旁边蹲下：“乐媛小姐，跟你说，布丁变成鬼，你摸不到它。”
看乐媛哭得这惨，之前拿刀捅人，看得出她害怕，都没哭，现在哭得满脸泪，怪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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