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北正疑惑秦深怎会来找他,难不成是陆思白脑子发昏告诉他?他们不是还没和好吗?秦深头发洗干净?
然后就察觉到秦深那些不是好眼神打量和偏向负面面部表情,顿时阵膈应。
凭什啊?上世你就各种看不起,活像是个垃圾细菌,这世见都见过,你特又来找事?
“没什要紧事,就是想警告你——话还没说完,你走什?”
秦深追上两步,挡在阮北前面,他带来手下也帮着他拦着阮北。
柏苗苗:“……”
对二,打不过,好气。
另边,阮北已经去最近饮品店买到热饮,四个人热饮提满手,担心回去太晚会迟到,他还跑两步。
“阮北?!”然而刚到教学楼下,就被人喊住。
阮北扭头,看见不远处少年,瞳孔缩。
“不用。”阮北下巴蹭蹭柔软围巾,玩笑道:“不想把围巾还你。”
他围巾落在家里,这条是秦固。
秦固也跟着笑:“不还就不还,就是你。”
柏苗苗发出牙酸嘶声,推着阮北出去:“肉麻!要杯热牛奶,快去。”
曾鹏:“随便给带点儿什。”
阮北在学校差点儿没被柏苗苗烦疯。
他出口恶气,又清除前世带来心障,神清气爽豁然开朗。
然而柏苗苗正处于激动中,多年憋屈朝发泄,很想找个人起聊聊,哪怕是起吐槽嘲笑陆思白落魄狼狈也好。
可惜他哥顶多听他说,附和是不可能,他握着陆思白丑照却只能自己欣赏,要不是时间太晚,就打电话骚扰阮北去。
第二天见到阮北,可不就得好好跟他唠唠,可他太能说,开始阮北还能跟他搭话,后来被烦不行,后来拉秦固来分担火力,才勉强抗住。
阮北冷笑:“你谁啊
“你就是阮北?”秦深上下打量番,果然跟思白说样,家庭条件很差,这衣服牌子见都没见过,估计是什杂牌。
长得倒是,确实精致隽秀,就算是秦深,也没办法昧着良心说他不好看。
但想到思白身上脸上那些伤,秦深眼里不自觉带上鄙夷厌恶。
长相再出色又怎样,心思这般恶毒,配这张脸亏。
“有事。”
“喝再多奶也不会比高。”阮北扔下句人身攻击,不等柏苗苗反击,脚步轻快地蹿出教室。
柏苗苗两手叉腰,恨恨地瞪秦固眼。
秦固继续写笔记,眉都没抬:“你瞪有什用,本来就没小北高。”
柏苗苗:“……你们两个可真是对。”
秦固停下笔,抬头微笑:“多谢夸奖。”
中午又他们三个起吃饭,柏苗苗贼兮兮跟他们说,曾鹏可能有情况,最近跟个妹子经常聊天,搞不好马上就要摆脱寝室唯单身汉身份。
阮北看在他提供八卦份上,没打击他,明明曾鹏脱单后,柏苗苗就是寝室唯单身狗,他还没追到他哥呢。
阮北来兴致,两人通八卦,最后决定还是偷偷看戏,不要惊动曾鹏,也不能坏人家缘分。
两节专业课连上好处是,不用换教室,下午上完第节大课,课间休息二十分钟,阮北搓搓有些冻僵手指,站起来:“去买水,你们要带吗?”
秦固放下笔:“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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