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固不走,他赖在这里,反而兴致大起:“大师兄,你是不是跟那人很熟啊,他雇你当说客,来劝回去给他当儿子?”
“不熟,跟他熟什。”
“那您费这个劲儿……”
宣宁成哪想掺和这种事,虽然贺老爷子跟他师父私交不错,可贺从安比他小十来岁,他当小妹妹看,两人哪有什话聊,也不太熟。
当年她跟秦正则谈恋爱,他都是最后才知道,还被师父骂顿,说人跟着他来帝京,结果被哄走,对不起老朋友云云,总之就是他挨骂。
秦固散散慢慢地笑:“师兄您这说,要是没记错,那亲爹,现在也就……”
他估摸下,说个大概岁数:“顶多四五十吧!”
他妈当年就没响应国家号召,早婚早育,生他时候好像才二十岁,那个男人应该不会比他妈大太多,他妈缺母爱,不缺父爱。
“四十三。”宣宁成给他准确数字,明确表明确实认识他亲爹。
“您看,他才四十三,照您说,还特别有钱,多花钱好好保养,活个七十来岁不成问题。现在去认个爹,找个从来没见过人管,他有钱又怎样,又不是,跟人伸手不得低人头?想花遗产还得等个三十来年,图什?”
。
“他说父母是和平离婚,妈妈死也跟他没有关系,让不要心存怨恨。”
这是贺老爷子担心孙儿无父无母长偏教育他话,实际上秦固记忆里都没那个人,让他恨也无从恨起。
“还说,如果愿意,可以去跟父亲相认,不过那家里不太平,让小心,别让人给欺负。”
宣宁成没想到老爷子真什都给他讲,毕竟秦固外公去世时候,他才十多岁吧,那小孩子。
后来贺从安英年早逝,师父连打半个月电话骂他,不接还不行,老爷子差点儿没拎着棍子上帝京来找他。
隔十多年,还得管他们儿子事,宣宁成觉得自己真是,上辈子欠他们家。
要不是欠人情,他真想撂挑子不干。
“不是你爹找。”宣宁成说。
“那是谁?”秦固想不出来还有谁惦
父母之间具体发生什他不清楚,不过都离婚,肯定是出什问题。
而且都离十几年,说不定人家都重新组建家庭,他何必再插足回去,那家子不尴尬他还尴尬呢。
宣宁成被他混不吝话气呛住,咳好几下才缓过来:“别瞎说,那人脾气可不好,你要真遇见他,可别乱说话。”
秦固更不愿意:“您都说,他脾气还不好,那脾气也不好啊,万惹他不高兴他要打,认他都不能还手,妈外公都不在,找谁说理去啊。”
宣宁成被他气得头疼,都不想搭理他,甚至想撵他走。
“他给你留你爸爸联系方式?”
秦固不在意点点头:“留,留个地址,还有个电话。”
说到这里,他眉头皱:“好像是帝都。”
再联系大师兄莫名其妙找他谈话,他灵光闪:“师兄你跟他认识。”
宣宁成不答反问:“你就没想着跟你爹相认下,可以告诉你,他特别有钱,超乎你想象有钱,就这四合院,怎样?喜欢吗?你管他要,他有啊,比这还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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