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固：“……”
你们地府这
腐败
吗？还有他冉叔，到地府还能有钞能力使？
“你们可别误会！”何鬼差解释道：“咱也不是谁都钱都收，这年头投胎名额紧张，地府塞
那多滞留鬼，有罪都送去服刑，这留下来，咱平时得维持地府治安吧，收他们点儿钱，那能叫受贿
几个鬼差见多生离死别，这都是小场面，不影响吃吃喝喝，还有心情评价：“年轻人，经历少。”
好歹等他平复下来，有个鬼差才开口道：“你说那个姓冉，
还真认识
个。”
“咋不知道？”何鬼差吸溜口酒水，咂咂嘴问。
“你？你天天摸鱼混日子，你晓得个鬼。”
“嘿，你这话说，——”
鬼差们舒坦，阮北再问话求事就容易。
“这狗？带上带上，小事桩！”个姓董鬼差抹把嘴上油，大包大揽。
“这狗福德不浅，下辈子能当人。”另个话比较少李鬼差说。
这可是个好消息，阮北高兴地撸把布丁狗头，布丁低低叫两声，妞妞小声说：“布丁也不想走，它想等乐媛姐姐。”
“傻狗。”秦固撸把狗头：“她看不见你，你陪不她，早早去投胎，她才能安心。”
兄弟……”
“起，您叫他们过来。”阮北可不敢把鬼差往烧烤摊领，他想想：“还有个朋友，可以让他也起过来吗？”
担心何鬼差不乐意，阮北补充：“刚才那些阴气符就是他画，家里还有些。”
“叫上叫上！”何鬼差立刻同意，这阴气符质量不错，他吸着顺口。
阮北给秦固打个电话，电话里不好多说，含糊着说遇见鬼差，让他把家里阴气符都带上，去滨江苑见面。
眼瞅着两个好兄弟要打架，其他鬼差连忙拉架：“算算，吃着呢，别翻桌子。”
何鬼差忿忿停手，王鬼差得意洋洋说：“你就白吃白喝吧，小阮啊，哥告诉你，你那叔还没投胎呢，非要等他媳妇，现在还在奈何桥守着。”
“你咋知道？”董鬼差问。
“嘿嘿，他有钱啊，给孟婆塞钱时候让撞见，难见这有钱鬼，还给分点儿。”
阮北：“……”
“布丁不傻。”阮北抱着布丁嘟哝句。
布丁活着时候，乐媛看不见它。它死，乐媛眼睛好，依旧看不见它。
布丁蹭着阮北腿，低低呜咽，阮北揉着狗头：“布丁，妞妞要走，你跟着她，帮护着她行不行？乐媛那边，会注意着，不让人欺负她。”
“哥哥……”妞妞拽着阮北衣袖抹眼泪。
阮北手抱个，都舍不得撒手。
那里有两套空房子，装修好，秦爸爸送给他和秦固。
何鬼差也用特殊方法联系他兄弟们，阮北叫堆烧烤小龙虾还有其他乱七八糟外卖。
半小时之后，两人两鬼再加上五个鬼差，齐聚堂。
五个鬼差围着桌子大快朵颐，吃得尽兴，秦固不光带阴气符，还带不少纸钱香烛，结果鬼差边吃着零嘴，再吸几口香，怀里揣着阴气符，被伺候得美滋滋。
阮北再旁低声跟秦固讲下遇见何鬼差经历，秦固点点头，他来时候拍开眼符，虽然没见过，但这些确实是鬼差，跟般鬼魂差别太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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