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平时不乖吗？”阮北嘟哝
句，闭着眼睛，错过身下人眼中翻滚
欲望，“你不许说话，也不许笑，让抱会儿。”
秦固喉结滚动下：“要是笑……还亲吗？”
如果答案肯定，他今晚能笑死在这床上。
阮北：“……”
他顺手捞过自己闲置枕头，拍在某个得寸进尺人脸上。
“乖，睡吧。”秦固拉着阮北躺下，阮北往旁边蹭蹭，将脸埋尽秦固颈窝。
秦固顺势抱紧他，低低笑起来：“不是不让抱吗？”
睡前闹得有点儿过，把人惹毛，差点儿把他推地上去，最后他撒娇卖好，才勉勉强强没撵他走。
“你不许说话。”阮北语气软软命令，就很没有威慑力。
秦固没说话，他笑，胸腔震动，被紧紧贴着阮北清晰感知到，又羞又窘，可又舍不得撒手。
，侧脸糊着难看血渍，突然就开始笑，边笑边说什
，阮北努力想听清楚，可就是听不清，急死他。
他太着急，急得边伸手边大叫，然后就被秦固拍醒。
刚醒来是阮北还有点儿懵，那种急躁情绪尚未褪去，胸口憋着口气，难受得不行。
“做噩梦？”秦固轻抚着他脊背，抽纸巾给他擦汗。
阮北点点头，又摇摇头，回忆起梦里经历，不算噩梦，但也不算好梦。
不知道为什，他做完那个梦，现在缓过神，急是不急，心里总觉得不太舒服，就想离困困近点儿。
阮北自顾自纠结会儿，撑起身半压在秦固身上，秦固忙手扶着他腰，手举在耳边，做投向状。
阮北咬咬唇，突然俯身亲上去，秦固惊讶地表情未及完全绽开，就被惊喜替代，毫不犹豫扣住阮北后脑，加深这个吻。
亲好会儿，阮北侧脸躲过秦固纠缠而来吻，懒洋洋爬在他身上不动——他亲到半就撑不住，多亏秦固扶着才没直接砸下去。
“今晚怎这乖？”下下啄吻从脸颊到耳骨，秦固现在睡意全无，甚至想干点儿更刺激事。
“嗯？梦见什？”秦固有些好奇。
阮北欲言又止，难到要说梦见你爸爸和师叔打架吗？而且梦里小师叔好像个反派，那个笑蛮吓人。
“忘……”最终阮北选择抱住秦固，埋着头闷闷道。
“傻乎乎。”秦固轻笑着，亲亲他额头，声音低沉温柔：“别怕，梦都是假。”
“嗯，知道。”当然是假，他都看不清小师叔脸，怎可能知道他在笑，现在回想，这个梦，真点儿逻辑都没有，太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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